黄楚言看了一眼时间，打算再和他聊一会儿，“那你说。”

“我觉得最好是不要表现得太熟。就是，你别来我们班门口等我了，太显眼了。”

黄楚言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再次拉开。

乔嘉恒更心动了，甚至饶有兴趣地问她：“怎么报复？”

乔嘉恒惊讶地挑眉，听出她是赶他走的意思。

她就是这样不好驯服，就算俯趴在你怀里了，都要用自己的利牙对着你，提醒你别放松警惕。

乔嘉恒心情更好了，他挠了挠自己的头，说：“好。”

但他不想走。

她的意思是，他可以走了。

黄楚言又进厨房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她端着茶杯，靠在墙边，低头抿了口茶后，抬眼望向他，问：“你是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吗？”

黄楚言站在光里睨他一眼，问：“你没事做了吗？”

“哦。”黄楚言明显并不在意他的回答，这么说后，就缩回浴室，开始吹头。

黄楚言放下茶杯，然后看了一眼她家的门，“我要开始学习了。”

黄楚言又出声说：“虽然我们要在学校里装不熟，但是，你不准和别的女生走太近。”

乔嘉恒问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事……要瞒着父母？”

黄楚言笑，“我会说，我有男朋友。”

乔嘉恒想，就是要装作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意思。

乔嘉恒说：“我都是晚上学习，比较集中。”

乔嘉恒对这样的答案还算满意，没再说什么。

只将头发吹了个半干，她就走出浴室。没想到乔嘉恒还在客厅。

他点点头，就算是答应，之后又问：“那要是学校里有人要追你，你会怎么说？”

乔嘉恒点点头，“不多，但是的确有。”

黄楚言收起笑容，“你可以试试。”

她又问：“你不回家了？”

乔嘉恒被赶了几次，不过心情也不算太差，别扭地看她一眼，起身就要走。

“听他们说，你人很好。”她盯着他说，“现在不准这么好了。”

黄楚言踩着拖鞋回到浴室，在吹风机工作轰隆隆声音响起来之前，她从浴室里探出头，“就是，你不用学习吗？”

屋内的旖旎暧昧气氛被照进来的光芒驱散。

又起身，乔嘉恒不自然地松开了她的手，然后又不自然地捏了捏自己的手心。

“当然。”黄楚言不假思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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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性格很差，别扭得很，睚眦必报，很多时候我嘴上不说，但我会……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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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