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生排成一排往外走，背影十分显眼。

场外观众却齐声欢呼：“哇——”

他望着被杨枝扔下的黑色水笔，低声道：“也没什么要跟她说的。”

杨枝重复了一遍江珠的话：“就是，这个有什么好看的？我也去打排球了。”

“哎呦，邵啸，”一个同班男生调侃道，“女朋友一走，水平直线下降？”

慕留篮球打得很好，五月份的时候他打了好几轮学校的篮球比赛，带着他们班闯进了半决赛，最后高一一班位列全校第三。

杨枝睁大了眼睛，对着江珠不停地点头。

“慕留！”常乐乐崩溃地喊，“你这个叛徒当得也太尽职尽责了吧？”

慕留从刘其名手里接过球，腿一跳，手臂跟着往上抛，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无误地落入筐中。

“没什么好说的。”

没进。

江珠一向不爱掺合这俩人的事，所以点到为止，“我的意思是，你有什么话，跟杨枝直说。”

高一的给自己班的同学加油，高二的给自己班加油，每个人都有正当理由。

江珠耐着性子观看了十分钟，一片激动的呼声里，她皱起了眉毛，“这个有什么好看的？我去打排球了。”

下午第三节是体育课，天气炎热，老师把他们带到了室内体育馆，热身之后，开始了自由活动。

篮球在筐上晃了晃，从筐外掉下来了。

然而，十几岁的她隐约认为喜欢看足球和篮球的女孩才是有趣的女孩，是可以和男生聊天的女孩，所以她从不说自己不喜欢。

作为体委，邵啸的篮球打得很好，刚才也进了几个球。他把球接过来，上前两步，一举一抛——

陈琢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那我也去吧。”

她从小就不喜欢看男生人数特别多的体育项目，男足，男篮，都不喜欢看。

几道阳光顺着高处的玻璃窗倾洒在光滑的木地板上，男生纷乱的脚步踩出清晰的回响，杨枝分不清谁是谁，只好盯着那个她最认识的看。

慕留安静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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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生要组队打篮球，但是人数过多。和他们班一起上体育课的还有高二四班，这是个文科班，一个班也凑不齐五个打篮球的男生，慕留和刘其名主动加入了高二的队伍。

么话就直说。”

又进了。

一听他要上场，两个班的女孩男孩在场外站成了一排，陈琢也拉着杨枝和江珠凑热闹。

慕留收回目光，继续打球，一个没注意，篮球被常乐乐从掌下顺走，传给了邵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