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你娘厉害着呢,保证能给你搞定。”
说是利落,只是林真真最初打算的而已,真正动手时,因着那处实在太疼,每动一下都牵扯得疼,所以穿的并不快。
至少眼下,朱皇后的一腔怒火全对准了林真真。
是顶顶嫌弃那种。
林真真听了这话,先是一怔,紧接着泪珠子就滚下来了。她听出来了,朱皇后嫌弃她,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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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居然如此肯定?
女子的中裤、冬日长袜和裙带,宫女瘪瘪嘴瞅了一眼,就双手捧到了林真真跟前,弯腰俯视道:
偏生这时,朱皇后扫了林真真一眼,蓦地想起去年征战东南沿海前夕,在御花园捡到的那封情书,当时她就拿着情书找到东宫去训过太子,那会子太子撒谎,说与林真真没有关系。
宫女听了,也不再搭腔,不过视线扫过林真真光光的小腿时,也不知心头浮现了怎样的画面,再次偷偷瘪了瘪嘴,才直起身子离开。
“爹爹,你想起什么了,突然脸都变酸了。”林灼灼瞧出爹爹面上一闪而过的酸意,父女俩说着悄悄话。
说着这话时,朱皇后已浑然忘了,造成今日被围观的罪魁祸首,是她下的春药。
林灼灼猛地抬头,仿佛在询问,真的吗?
实在太过窘迫了,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
你说朱皇后恨不恨林真真?
“放心吧,在大武王朝没有你娘搞不定的事。”林镇山安慰女儿道。
林灼灼:……
林真真心头说不出的难受,眼泪又不敢让朱皇后和几个宫女看到,忙偷偷儿转过身去,套好裤子,继续穿长袜。
只听林镇山闷声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你娘……以前在你皇舅舅面前撒泼的样子了,这么些年,你娘也没在我面前撒过泼。”
尤其听了林灼灼哭诉的那些话后,朱皇后总算懂了,为何林灼灼突然对太子没了情,生分至此,竟是林真真这个贱货,背地里勾去了太子的心!
想起那件事,朱皇后心头当真说不出的憋火,劈头盖脸就对太子训道:
说罢,内心补充了一句,只要崇德帝还坐在龙椅上。
人呐,就是这样,自己犯的错总是很快就能遗忘,对他人却是说不出的苛刻。
见到卢湛衣服上沾染上的恶心呕吐物,朱皇后忍不住又狠狠瞪了那头的林灼灼一眼,然后立马掏出帕子,心疼地给太子尽量擦拭干净。
那是恨极了,好吗!
林镇山信誓旦旦:“真的,你娘要是搞不定,爹爹摘下脑袋给你。”
林灼灼:……
“还说与她没关系,这就是没关系?你怎的就眼光这么差,什么货色都看得上眼?”
“林姑娘是自己穿,还是需要奴婢服侍?”
与朱皇后一道来的,还有三四个宫女,她们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捡出被大风刮进山洞里的裤子、袜子、裙带等物。
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彼时,林真真还蜷缩在地上呢,听到这话,脸蛋红得不行,忙接过来道:“我……我自己来。”
林真真这一副委屈的样子,偏生眼尖的朱皇后瞧见了,越发嘴里一嗤:“下三滥的东西,专会勾引男人犯错,还有脸委屈?”
补充完这句,林镇山忽地想起什么画面来,心头酸溜溜的。
林灼灼父女在说着悄悄话时,那边朱皇后已经来到了太子卢湛身边。
林真真自然瞅到了那个瘪嘴的动作,心头涌起一阵委屈,微微咬着唇,利落地去套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