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用得，你怎么用不得？不是你一个坏规矩，就不用怕。”

“我已经挑好人了！怎么又要改？”

两人话中有话，俞晶晶听不太明白，面上浮出疑惑。

她隐约明白了刚刚南师傅话中隐意，垂在身侧的拳头轻轻握紧，进化颗粒硌在掌心，软软地发黏。

“牛皮别吹在前头了。”

“真给我啊？”

“没有就算了，我又不是一定要用。”俞晶晶耸肩。

“这个对我来说，淡了点。”

南师傅满意点头，“一会儿可能有些麻烦，做不好也没关系，别有压力。”

云铮抬头看了看，伸手摸出两支营养剂递给俞晶晶，“补充一点，呆会用得上。”

这些老者并无意识，摇摇晃晃走着，混浊的眼睛中看不出一丝光泽。

议论声中，台上的初级班学员也发现了异状，纷纷回头往这边看，面上满是疑惑。

“周测成绩怎么办？人类操控我们从来没做过的，成绩要是过不了线，不都搞砸了吗？”

所谓法不责重，大家都这么干，谁要是老老实实，铁定吃亏。

怎么说俞晶晶也是第一次参加周测，说是有余力，肯定也消耗了不少。

“这是周测，周测怎么能做人类操控呢？根本不行的。”

按规矩说，初级班是没资格做人类操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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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

南师傅瞪了他一眼，想了想又点头，“云铮说得没错，给你用就用吧。”

“测试中途不允许服用补剂。”俞晶晶严正拒绝。

晶觉得精神力极其充沛，几乎没什么消耗。

南师傅抬手压了压，“行了，你们不是早想做人类操控吗？不借着今天这个机会，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俞晶晶抬眼一笑，“要是进化颗粒的话，我就收了。”

云铮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南师傅身后冲俞晶晶挤眼，“这可不是一般的麻烦。”

“真是物似主人形。”

将进化颗粒递到俞晶晶手里，云铮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实在不行，别死撑。”

初级班学员互相对视一眼，犹豫上前。

“哦，好像是前院养的那些，后面那个我认得。”

顺着云铮方向看去，俞晶晶见到不止一位初级班学员正在服用营养剂，身后站着刚刚挑中的外在进化学员，都做好了充分准备。

南师傅回手招了招。

没一会儿，围在台下的人群纷纷散开，一群步履蹒跚的瘦弱老者从分出的道路中缓缓走来。

云铮从怀里摸出小盒，抖了一粒到掌心，“就这么点，要不要？”

“一会儿有得辛苦，不提前补补怎么能行？”云铮问南师傅，“您说是吧。”

“我也没多少了。”

“这是投资，一会儿机灵点，别给我丢脸。”

俞晶晶是不想接那劣质营养剂才拿进化颗粒堵云铮嘴的，没想到他竟真拿了出来。

今天的周测，规矩都坏完了。

后面紧跟而来的是几位驱使者，他们行走的速度也不快，额上沁出细密汗珠，看起来颇为辛苦。

“南师傅？”俞晶晶偏头，“这是……”

听完南师傅的话，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我能做好。”俞晶晶认真地说。

“不是难挑吗？直接分派不是更好？”

俞晶晶有点嫌弃地看着云铮手中营养剂，坚定摇头。

云铮将手往前递了递，“拿着。”

俞晶晶并不明白云铮的意思，南师傅好像也没想解释，背着手站在台中，转头看向后方。

云铮看到云常天一气磕了两瓶药，就上台来给俞晶晶送温暖了。

“人类？”

云铮绷着脸，又忍不住笑，憋了一会儿才说：“你跟豆豆一样，都是喂不饱的白眼狼！从我这儿捞多少好东西了？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哪来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