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切都是卫惟主导开始，但她这样直白的时候却是屈指可数。甚至堪称可遇而不可求。

他满脑子都是这个，她连话都不能好好说。卫惟气急拒绝他，“不想。”

卫惟笑着扑进他怀里，手指点点他的胸膛，“应仰，我和你说个事。”

一流笑面虎就是应仰，禽/兽败/类之王也是应仰。

——

应仰拿开书放到一边，问她，“哪样？”

墙上的指针转了转，借微弱的夜灯光能看清时针、分针和秒针的一瞬间重合。

“你想要我就要，都是你的。”

房间里也没人，应仰疯了一样开门出去，在楼梯口处看见了披着他的外衣正在上楼的卫惟。

——

沈曼华让齐嫂拿来她早就准备好的首饰盒，打开是个翠性浓郁的翡翠镯子，色质极好却不显老气。

她说：“金银有价，钻石和翡翠无价。钻石是应仰该干的事，阿姨没有什么能给你的，你收下这个，阿姨就很开心。”

卫惟闷哼，声音已经变调，“随你。”

“我觉得这样挺不好的。”

卫惟挣不开去拧他的腰，含糊不清道：“我还没说完。”

明天八月二十号是应仰的生日，沈曼华心知留住卫惟就能留住儿子。应仰表示都可以，卫惟便顺着沈曼华的心意住了下来。

“好。”应仰埋头吻她笑了一声，“听领导的，随我。”话刚说完他就进去，托着卫惟和她紧密契合

应仰笑着咬她脖子，“我说的是你刚才说的股份，你想要吗？”

卫惟没拒绝，她笑道，“阿姨之前给过我的，我都收好了。”

应仰又用了力，声音里是满满的知足愉悦，“今天怎么这么乖？嗯？”

“有什么不对，”应仰把她搂住，“你和我分得这么清楚？”

也多次做梦梦见她，看见她就在眼前，想去抱她却抱个空。

吊灯照耀，卫惟难受又难堪。应仰又问她一遍，“要吗？”

吃过饭应仰和应右为去了书房谈事，沈曼华拉着卫惟说话。

卫惟一向惯着他，想怎么样都顺着他来。应仰的汗水从额头滴到她锁骨上，不算明亮的夜灯让整个房间更添气氛。

“惟惟，”沈曼华拿着镯子问她，“阿姨给你戴上好不好？”

应仰已经把她压床上，手也顺势伸进去，卫惟推他被他按住手，应仰动情问她，“想要吗？”

倏地睁开眼睛，天已蒙蒙亮，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可是他听不到，甚至连打电话都是种奢望。

卫惟任他抱着没搭理他，像是破罐破摔一样只想他快点。

应仰就知道她那副忧愁样都是装出来的，抓住她的手问，“什么事？”

睡前卫惟靠在床头在看书，看了一会终于看不下去，放下书和应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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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华笑得开心，“这些东西不嫌多的，你喜欢就好。”

“那就要，反正都是你的。”

拘束，喜欢吃什么都随意，晚上让厨师换菜谱。”

“仰哥生日快乐，”卫惟吻他侧脸，“我爱你。”

他闭着眼伸手，什么都没抱到。梦里的事又在心头浮现，应仰瞬间被吓醒。

想不想她说了不算，应仰已经把两个人的衣物扔到地上。他虔诚吻着前几天留下的印记，手上的动作没停。

有人说一连三次梦见许久不见的人，便是那个人正在忘了你。应仰不信这个，又怕这个。

“住你家啊。”卫惟说，“我在外面和你同居就算了，现在来你家吃饭还要都觉得不太对。”

现在终于熬过苦日子，人就在他身边，天天和他说话笑给他看，他只要伸手就能抱到她。

应仰梦见原来的一些事，迷迷糊糊中突然就想抱卫惟。

卫惟向上抬头凑到他耳边，“阿姨说叔叔想让你收下贤众”

这些年想起她总是彻夜难眠，想看她笑，想听她说话，听她正经说话，听她随意说话，听她撒娇说话。

卫惟在那瞬间抱紧了他，整个人都依附着应仰。她的吻落到他脖颈里，公主用自己的方式为王子唱赞礼。

卫惟已经更难受，咬着牙道：“要不要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不止一连三次梦见她，他是回回都梦见她。梦见她就能好一点，哪怕是远远的看着，于他而言就是美梦。他想梦见她来一解相思苦，又怕她是真的忘了他。

“不要。”卫惟撇过头去。

卫惟的话刚说完，应仰顺势低头吻住了她，应仰按着她的头不放手，马上就要带着她滑进被子里。

应仰又咬她一下，“想快点？不可能。”

应仰是抱着那句“我爱你”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