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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水，摇头，“不了。”

郦月经常滑雪，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放松方式。每当从山顶滑下，从风中极速穿过，心脏会在一瞬间失重，好像整个人都游离在这世间。

蝴蝶停在心尖上，轻轻扇动翅膀点了点他的心脏。

这几天两个人都待在北方，每天出门都能看见大雪如鹅绒落下。

郦月笑笑，“谢谢阿姨，刚爬上来有点累，我们休息一会儿。”

他俯下身，亲吻着自己的蝴蝶。

郦月停在底部，向上方的成倚山挥了挥手。

这几天下来，郦月甚至觉得自己好像脱离了现实生活，没有工作的烦忧，没有过去的侵扰。

郦月单薄的脊背贴在浴室冰冷的墙上，声音中还有抑制不住地发抖，“嗯我还以为你待两天就要回去了。”

阿姨笑呵呵地走了。

成倚山也不是很信这种事，便随她心意，在庙宇门外待了一会后相携离开。

这世间，她不信神佛。

成倚山迅疾滑下，稳稳地停在郦月面前。

雪道虽长，终有尽头。

进去，在庙宇门口停了停，听周围的人谈论着各自的心愿。

逛了夜市，去了号称最美景观的落日天台，牵着手在路上漫无目的走着

成倚山在她身侧，静静地看着郦月，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宽大滑雪服，脸上的护目镜将巴掌大的小脸挡了一大半，长发束起扎成马尾，戴着护目镜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从她的动作中看出愉快。

浴室中雾气环绕。

看他没回应，郦月干脆自己率先滑了下去。

偌大滑雪场，这条雪道上只有他们两人，穿着白色滑雪服的身影从身边滑下，悠扬如落叶，铲起一道道雪墙，翩然停落在下方，犹如一只轻盈的蝴蝶。

郦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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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热心的阿姨看见郦月站在门口不进去，说道：“小姑娘，进去许个愿吧，我们这座庙啊，很灵的！和你男朋友一起去，保佑你们和和美美。”

成倚山一直陪在身边，无论去什么地方玩，都与她十指相扣。

成倚山拧开手中的水，递给郦月，“要进去吗？”

夜里，在酒店的房间。

踩在雪板上，将脸上白色的防护镜拉下来戴好，偏头点了点雪道，“走？”

有一天去爬山，山道上行人来往不绝，走到山顶才发现有一座小小的庙宇，没显示在地图上，但听周围的人说这座庙宇很灵验，甚至有许多人都是来还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