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看完了没，看完了没！】

“不……不太算，就是顺带被拍到了，然后放到了网上。”

“不是，现在的人这么闲的嘛……”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对方那边很快就显示正在输入中，可能是张芸觉得打字太麻烦，干脆直接甩了一个语音电话。

心不在焉地和电话那头的人聊了几句，方瑾文和张芸挂断了电话。

她周围空无一人，可干这件事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心虚。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妈呀，我说这人怎么有点似曾相识，倒回去认真看了一下名字，我的天……出息了啊，方瑾文女士。”

觉得这个行为确实有点不太可取，她带着歉意道：“真的很不好意思，让你和我一起被人当做话题讨论的对象了。”

“在哪？”

自己倒是没什么关系，那沈亦棠呢？

会不会不想让自己暴露在大众的讨论之中？

“就是，那天会馆里，你过来拉着我的那个瞬间，被人拍到发到了微博上了。”

她语调轻快，甚至还带着一点好奇地问：“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这让方瑾文有些担忧。

她会不会觉得不自在？

可出乎意料的是，沈亦棠听到她这一番话并没有任何她想象中的情绪。

会不会觉得困扰又或者是太被关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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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芸：【啊啊啊啊我在热搜上看到的。】

平板由于长时间的不被使用而自行黑屏，冰块渗出的水渍在杯壁和杯底周围晕染出了一圈水渍。

现在网络太过于发达，想要找一个的信息还是十分容易的。

“你知道吗，我当时闲得无聊想刷刷，还乐呵呵的看完了，直到我看到那张图和视频！”

听到这句话，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隐隐约约传来了开门后又关门的声音，语气冷冰冰的。

从网页里退出来，方瑾文轻咳了一声，微信里又来了消息。

那时她都快吓死了，哪里会来得及注意到太多细节，没想到拍出来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嘛……

“偷拍吗？”

晃神了一会儿，指尖在图片上点了几下，很诚实的选择保存至相册。

方瑾文：【啊？】

抿唇思考了一会，她看了下时间，给沈亦棠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张芸刷些在场粉丝发的微博，觉得有意思才分享给自己的，没想到居然是热搜。

在等待过程中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方瑾文手指扣了扣自己t恤上的小花，语调拉长着问道：“那个，你会介意被人拍照吗？”

没有过很久，对方接听了。

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