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万通已经懂了,彼此的合作,非得有人出头不可。刘老狐狸真的奸似鬼,推出一个不是心腹的心腹来接头,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联络。
&esp;&esp;以这个老狐狸现在的地位,也不想再立什么大功,再继续向上了。
&esp;&esp;很快,最后的两人也掀帘而出,奔向黑漆漆的夜空,然后迅速分道别途,彼此散开,就如同两条从未交汇过的逆旅轨道。
&esp;&esp;外头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原本熙熙攘攘的店内人屈指可数,到这个时辰不出城的,要么是在城中有居所,要么就是到那种五文十文一晚的大通铺睡一晚上,第二天的清早可以比外城进来的更早揽到活计。
&esp;&esp;“不会。”
&esp;&esp;也怪不得,他一副郁郁不欢的样子了。
&esp;&esp;“刘老官儿当然乐意,不过,也是和小爷一样。”牛玉的眼中满是嘲讽之意,笑说着道:“这老狐狸,明哲保身惯了,叫他公然出手,绝无可能。不仅他自己会置身事外,就连自己真心的亲信心腹,也不会推出来。”
&esp;&esp;牛玉很笃定的道:“刘老官必有制他之法,或是许诺,或是要挟,他用人,我们替他操这个心做什么?”
&esp;&esp;众人全部离开后,一直在迎门柜台喝酒的汉子才结账离开。自始自终,他并没有参与一语,但事情发展到如何的地步,却是尽落于他眼中。
&esp;&esp;真正结盟之后,牛玉说话反而不客气了。如他这种在帝王身前伺候到如此高位的人,拿捏人心,探究人性的本事已经到了无可复加的巅峰。
&esp;&esp;事成,则是他也参与其中,纵然官不大,仍然能长保现在的权势禄位。
&esp;&esp;明白这一点,万通却是有另外的担忧。
&esp;&esp;幸与不幸?大汉嘴角露出一丝意
&esp;&esp;在这种夜风如刀的天气里,他只能破帽遮颜,来回奔波,而与他相同的那些汉子,明明做的是苦役的活,饮足了劣酒之后,却是放喉高歌。
&esp;&esp;“怎么?”万通身形一震,惊道:“他可是刘……刘老官儿的心腹,怎么就不愿意了?这件事,不是大家都事先说好了么?”
&esp;&esp;再聪明的人,也不能和太监在这种事上比高下,因为对普通人来说可能只是一场好玩的游戏,对他们来说,却关系到生,或是死。
&esp;&esp;此时事毕,但他还不能回去,那位奸狡如狐的没卵子却丝毫不废的权阉正在温酒啜饮,等着他的详细回报。
&esp;&esp;如果事败,因为他跟的不紧,又有自保的实力,获胜者也不会真的穷治于他,惹的老狐狸拼个鱼死网破。
&esp;&esp;当然,也是吃更多的苦,但人生于世间,能在家中吃碗安乐茶饭的又能有几人,同样是圆颅方趾的人,命运就是这样的不同,谁也没有什么办法。
&esp;&esp;看着门前的汉子,牛玉低声道:“他不乐意。”
&esp;&esp;“那他反水怎么办?”
&esp;&esp;高处不胜寒……
&esp;&esp;至于抛出来的站在门前落寞饮酒的汉子,自然是弃子一枚,会被毫不犹豫的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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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就怪不得了。”
&esp;&esp;“你蠢。”
&esp;&esp;说到这里,一切都没有问题,这一场聚会便是真的结束了。
&esp;&esp;任是谁知道自己会是弃子,恐怕都不会身心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