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了。”女孩摇头，随后又试探着问：“警察先生，请问我提供的这些信息，足够减轻涉案判罚吗？

纠缠：“算了，不耽误你们时间，先走吧。”

方惜亭问：“现在这位恩客，跟之前的有什么不一样？”

反正耗得也是对方的时间，还得留这儿等他审完。

“走走走，马上走。”林副队生怕他使坏，刚跳上车准备逃跑。

方惜亭冷不丁地抬头：“你走不走？”

“但许晴晴有前科，之前她就背着潘强，偷偷请客恩客帮她报警。”

那时突击提审潘强，半夜里，对方骂骂嚷嚷两个小时。

方惜亭问：“恩客叫什么名字知道吗？”

对方站在屋檐下，紧张地揉捏瓶身，小声和他说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平日里都不允许和客人私自接触。”

勘查现场血迹的技术小组，在出警六小时后全员收队。

“真不找老谢求助一下？”那人笑着：“听说你俩又吵架来着，连微信都互删了？老谢为此eo好几天呢，你要不再给他个机会，原谅原谅？”

却忽然有个女孩儿，声线微弱的在人群中提了一句：“许晴晴在失踪之前，倒是有位和她来往十分密切的恩客。”

“但就在许晴晴失踪的几天前，他每天都来，而且每次都点许晴晴。”

根据许晴晴的死亡时间往前推，他们又顺利地从视频录像中，找到受害人拎着行李箱，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中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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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花钱点人，都必须得通过潘强，才能进行消费。”

她快哭了：“我也是受生活所迫，被潘强骗过来，不是真心想做这种事情的。”

他找了适合休息的阴凉地，还贴心地给那姑娘买了一瓶水塞进手里，才开始问话。

女孩答：“这就不清楚了，但是隐约听到别人叫过他财哥，也不知道有没有听错。”

方惜亭记录完毕，冲她点头：“放心，我会把情况汇报给侦办你们案件的警官，他们那边会酌情处理。”

女孩抹着泪：“那就谢谢您了。”

“财哥？”方惜亭默念对方姓名，再问：“还有其他信息吗？”

女孩答：“刚开始倒是没什么不一样的，他偶尔才来一次，也会点点其他姐妹。”

“结果那男人，床上答应，床下就把此事告诉潘强，害得许晴晴挨了好厉害的一顿打。”

再不走的话，他可要原地把这一车姑娘全叫下来，挨个儿重审一遍。

方惜亭和林副队对视一眼，忙把那女孩儿叫下车来。

方惜亭也不生气，拿着资料认真整理，就安安静静坐在那处陪他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