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单词的尾音落下,都像蝴蝶翅膀扫过脊柱,带起一阵酥麻。
除了那里精神着,就算他们想,又要怎么做?
男人坏笑着,掌心托住他腰间,轻微用力便将人撑起,让他端正跪坐在自己眼跟前。
谢序宁只等他松口:“你不会?”
谢序宁眉尾微挑,视线探来,瞧他态度。
方惜亭被人追问,两脸红红,鼻息以下全埋进蓝色条纹的被褥里,又踢踢他那条健在的腿。
男人却打着主意偏过头来,唇珠贴中他的耳畔,讲出那句让人头皮发麻的:“你坐上来。”
压抑难耐的嗓音,声声唤道:“亭亭,宝宝……你想不想?想不想?”
倒是身残志坚的很,还偏来问他想不想。
但毫无用处,谢序宁抱他抱的极紧。
坐上来,自己动。
“想死我了。”
他委屈着,从背后搂紧猫儿腰背。
“好久没做。”
一个标准的擒拿,谢序宁纹丝不动,方惜亭便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摔进床铺里,落到男人手中。
“都断了一条,还想呢。”
方惜亭小心取走他手里的电脑,正考虑要不要接些热水,替他擦脸。
可问题是,谢序宁现在上厕所都要人搀着,等于半个残废。
方惜亭耳尖红红地努力挣扎了一下。
方惜亭迟疑半秒,正思虑着。
男人掌心里像是攥着一团火,布有粗茧的指腹绕至身前,一寸一寸,数着他的骨头。
方惜亭腰骨被人扶住,指尖轻按。
他声音渐小下去:“我,我也不会。”
却不料对方深思熟虑后,脸似火烧云般,认真来问:“以前都是你动,现在突然换我。”
谢序宁鼻尖贴中自己后颈,热气喷洒,字字句句都在蛊惑。
小猫儿多卖些力,他就能少卖些。
整张脸埋进他的背脊里,鼻尖贴着肩胛骨的凸起,呼吸滚烫,似要将人灼伤。
男人难得安静,额发遮住眉眼。
男人憋着坏,心想就算方惜亭拒绝,他也还留有后手,有一千个法子能逼他就范。
“那我教教你?”
他也是男人,对那方面食髓知味,怎会不想?
男人嗓音低哑,闷闷地像是不能呼吸。
何况自己还是病号,如今该由人好生伺候着,也能偷个懒,享享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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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黎明之后
,翻资料看监控的谢序宁吗?
又张嘴咬住他的衣襟,手指扯开两颗纽扣。
“还以为你又不来了。”
哪知没来得及走,忽然被身后伸来的手,掐住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