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惜亭不服气地反驳,谁料男人不规矩,手指撩开些他的头纱,视线望进来:“吃干抹净,不想承认了?”
“窗户纸要真捅破了,双方父母不同意,我们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纵使当下恋爱甜蜜,可放眼望去,关关难过,还没走到顺理成章的那一步。
“我爸妈肯定不会反对的,你爸妈要是反对,那我就,我就……”
再说谢序宁是什么人?他能那么听话?放下男性尊严,说跪就跪?
不然自己可能真要在没有水的车内溺毙。
“他们是你亲生父母,你又从小听话的很,绝不可能跟我私奔,那硬的来不了,我就只能来软的了。”
方惜亭短暂失控,满脑子都是和那男人搅合在一起的画面,脸热得像能马上烧起来,心跳也快到像要爆炸。
“嗯?要不要嫁?”
“你要不要嫁?”
方惜亭竖起耳朵,想听听他有什么招。
方惜亭讨厌地打他下,又努力抵抗对方不断逼近的身体。
他们是同性,国内婚姻法不承认,大部分人无法接受,双方长辈也都还不知情。
“再说我不经常给你跪着?还计较这个呢。”
狗东西厚颜无耻,强行帮他恢复记忆:“往常你我亲热,我在上边时,难道不是回回都给你跪着的?”
谢序宁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越靠越近:“只要你愿意,我以后回家,每天都在床上,端端正正,给你跪好。”
男人靠过来,唇面贴在他耳朵上。
方惜亭被他缠得没法子:“要怎么嫁?”
“怎么会不同意?”谢序宁心态好得很。
方惜亭斜眼瞥他:“你想怎么样?”
谢序宁笑起来:“我想怎么样?我能怎么样?我又敢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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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角满是细密的汗珠,退无可退,所幸是车窗开着,还有夜里的凉风能灌进来。
他可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特殊癖好。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在家里跪过?”
热气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蹭得人耳廓痒痒麻麻的。
“要不你看这样,今晚回家,我慢慢给你跪。”
“你说的容易。”方惜亭扯回自己的手。
“跨江大桥贸然下车,也有安全隐患。”
方惜亭丧气的念头还没说出口,谢序宁就紧抓着他的手:“你只需要答应,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去做。”
即便自己心里,一千个一万个的愿意,可那也……
角度,男人猛低下头,看到自己端正摆放在主驾驶位的大长腿,一时失笑:“我这,空间施展不开,实在跪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