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序宁一只手横放在他身前,方惜亭窝进男人怀里,安全感十足地紧抱住,很快沉入梦乡。
“你去哪儿?”
谢序宁笑着伸手,去拎他的耳朵:“合着之前,故意折腾我呢?”
“你听话点,给哥解解压。”
逗得他轻笑一声,又拿手指轻轻弹那男人脑门,慎重提醒:“买什么麻袋?”
方惜亭原先听他想要发泄,没抵抗,还想做个尽职尽责的工具人。
谢序宁再挨他一下,也骂够了,看看时间,到了该休息的时候。
男人的呼吸,深深浅浅,萦绕耳侧,热意蔓延,双方配合着,都折腾出了满身细汗。
那狗东西故意往他耳朵里吹着热气,痒得人直躲,又单手将人扛起,按进床铺里。
“你是警察,又不是流氓?”
“今天就要耍个大的。”
他口齿不清地:“我明天,提前半小时起床,自己打理洗漱,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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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微翘起的眼尾垂下,眸色里显露出几分乖巧迎合。
“给哥整这出,生怕那五金店的麻袋滞销,卖不出去是吧。”
落在我的手上。”
男人低头吻吻他的鼻尖:“别怕,我去打点热水,给你擦擦。”
但不多时,他察觉旁侧人有响动,迷迷糊糊但又十分警惕的抬手抱住对方胳膊,怕再失去。
这几天他不比方惜亭自由,但该承受的压力,半分没少,整个人神经绷紧,疲累的要命。
“立下的家规,再晚再累,都必须得把你洗得干干净净,才能睡觉。”
他被人从身后按住,指节掐过的肩胛骨,留下几条鲜艳红痕,周遭肌肤很快泛起一层娇嫩的粉。
谢序宁背脊微僵,自己是看那猫儿睡沉了,才打算翻身起来,没想到还是惊醒对方。
方惜亭看他恶狠狠的表情,痞坏又没个正形,像极了高中时期最和自己作对的模样。
往常最是注重个人卫生的洁癖小猫,倒是变得邋遢了。
刑侦:黎明之后
“否则哥哥我一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是红的,草儿为什么是绿的,天空为什么是蓝的,头发为什么是黑的。”
因为怕和那日般,男人出了门,就杳无音信。
谁知很快投入,兴奋过后疲累的放空感,像这几日夹缝求生,好不容易才偷来的安心松懈。
“这么着急人家没你的把柄拿?”
“不擦了吧。”方惜亭黏着嗓子,直往他怀里钻:“都这么晚了,你早些休息。”
男人准备歇着,手指往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对方衣衫里:“谁说我不是流氓?”
方惜亭额间有汗,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