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发现盛郁发烧开始,薄序的心情就不是很愉快。
等盛郁接过去喝掉后,他却没重新在一旁坐下,而是在盛郁面前蹲下,很认真地仰头看盛郁:“今天心情不好吗?”
薄序嗯了声,又耐心地问:“发生了什么?”
此时输液区只有盛郁一个病人,输液区的座椅凉,薄序解下校服外套铺在上面,才让盛郁坐了上去。
护士给盛郁测了下体温,389度,高烧。
盛郁还是没说话,薄序眼神里的温和褪去些许,声音变冷了点:“盛郁。”
,就又歪下去,从医院大门到诊室的短短几步路,走的无比艰难。
两人手又重新牵上,盛郁吸了下鼻子,硬邦邦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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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很困,但这么一通折腾下来,那点睡意消散的一干二净,就是烧了一上午,骨头都烧得软绵绵的,躺在椅子上半点不想动。
小护士又看了他们一眼,这次不说话了。
“对不起啊,”盛郁低着头看脚尖,哑声道,“我也知道我很麻烦的。”
等护士走后,盛郁呼出一口气,陷进身后的输液椅里。
过了会,薄序听见他很轻的声音。
盛郁这次安静了很久,才很小声的蹦出来两个字:“有的。”
很不开心。
来输液的小护士惊奇地看了他们一眼,笑眯眯说:“你们俩是同学吧,关系真好呀。”
薄序起身去给他倒了杯热水。
护士开始推针,细长的输液针缓缓扎进皮肤,带来点轻微的刺痛感,盛郁抿下唇,另一只手下意识去找薄序。
“盛郁,”薄序表情不变,手上却加重了点力气,温和一笑,“告诉我。”
盛郁又不说话了。
“是么,”薄序耐心的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吗?”
盛郁头晕脑胀没有应答,薄序也没说话。
反复几次后,薄序叹了口气。
正是中午,医院的人不多。
因为生病,盛郁眼睛湿漉漉的,他听了这句话好像有点难过地低下头。
薄序现在对盛郁还有些兴趣,所以并不喜欢这些损坏出现在盛郁身上,这会让他觉得事情超出了他的控制。
就好像自己新发现的一个小玩具、小宠物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受到了损坏。
薄序终于意识到今天盛郁的情绪不太对了。
他看一眼盛郁,没再说话,抱着盛郁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歇了会,等他恢复了点力气后,就扶着人上了楼。
“盛郁,你好麻烦。”
薄序接住了他的手,熟悉的体温让盛郁松了口气。
医生询问了盛郁过往的病史,确认可以输液后便开了单子让他们去输液区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