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柏一时没反应过来盛郁提这件事干嘛，眨眨眼：“呃……我知道啊，咋了？”

盛郁：“你光听说了我们班晚自习这件事，那你听说了我把李鑫他们给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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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陶也有点好笑，打着哈哈：“看来是误会了啊……问学习问题是好的，不过现在还是上课时间，等下课铃打响了再问比较好……”

“晚自习不好好学习，传什么纸条呢？”

薄序和盛郁身体同时微微一僵。

不知道是谁最先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紧接着笑声就跟传染了一样，班上各个角落就传来隐隐约约的偷笑声，并逐渐演变为哄堂大笑。

这事不知道被谁给传出去了，晚上盛郁和于柏视频聊天的时候，于柏在手机屏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收到答疑解惑的纸条，盛郁兴高采烈地打开，大致浏览完了第一张，感觉悟了点，以为第二张也是薄序写下的知识点，又马上去拆。

薄序首先敛下眉，头微偏过去，修长手指扣住嘴唇，肩膀轻微颤抖起来。

盛郁冷静的竖起课本遮挡住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将脑袋缩到书后面，等脸上的热度自己消下去。

他从纸条里抬头，先看了看薄序的方向，薄序回敬他一个摊手的动作，盛郁心里小声嘁了下，立马拿起笔在后面重重回了一句话。

老陶脾气好，不代表会包容学生在晚自习开小差，他皱起眉，弯腰捡起纸团，打开。

一脸冷漠的听于柏狂笑了几分钟后，见他还没停的架势，盛郁深吸一口气，举起手里的拳头，微笑的对于柏挥了挥：“看见这个了吗？”

但事有不巧，盛郁所有心思都放在朝薄序扔纸团上，忽略了周围，讲台老陶刚好伸了下懒腰，放下保温杯，背着手走下来，准备看看班上的小崽子们都在干什么。

然后心里用针把薄序戳了三百六十遍。

写完后，他将纸条揉成团，瞄准薄序的课桌，这次狠狠砸过去。

这点动静很快让班上人都抬起头，看过来。

“这写的什么……”老陶有点老花眼，他将纸条拿远点，眯着眼一个字一个字念出纸条上的句子，“这道题讲了这么多遍都记不住，盛郁，你是笨蛋吗？放屁，你才是笨蛋，感叹号。”

薄序：“……”

“盛郁你是笨蛋吗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盛郁：“……”

而等看到第二张纸条内容后，盛郁一顿。

班上同学：“……”

纸团正正的砸到他身上，掉下来，咕噜咕噜滚到他脚边。

于柏：“？”

上句话，这才两张一起丢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