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沈慎是个哑巴,提笔在纸上写了一行:再探?
飞来横祸!
此话本是安慰,可听得刘大人又是一记胆战心惊,此女不仅是谈煊的王妃,还是当今圣上身边大红人闻大人的女儿。
片刻后,少年将军微微抬眸:“叫赵勇。”
“啊?”刘大人歪了歪头,好似想到了什么,“不过,我近日听闻谈煊半月前已大捷,归来路上,好似真要经过……”
距离苗疆十几里外的驿站来了一个信使。
军帐中,谈煊一手托腮,另一手在点着座椅扶手。
“哪来的侧妃?”谈煊眉头皱得更紧,只因他没拜堂就出征了。
此时的谈煊坐在帐中,伸出一只手,军队的郎中正给他把脉。
刘大人瞅了一眼,马上摇头:“不行不行,他们不会让我再探了,而且王妃也不是我等可以看的。”
帐帘一开,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士兵,他便是谈煊最信任的副将赵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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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
沈慎提笔:将军!
他双手一拍,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从实招来。
谈煊眉心一蹙,刚下战场的极度警觉还没消散,他立马把手抽了回来,道:“大夫,我之后再找你。”
“唔。”谈煊少有地被茶水呛了呛,“我的什么?!”
可越说,他自己心中也没底了。
回府后,他在书房内踱步,彻夜未眠。
“传赵勇——”
“说。”谈煊言简意赅,说着,端起茶杯放到嘴边。
一个士兵带着信使的消息进了主帅帐篷。
“您的侧妃……”士兵又重复了一遍。
。
“谈煊是什么人,他的王妃死在我的地盘上啦!诶呀,诶呀……”刘大人又急又躁。
郎中退出帐篷,士兵才报告:“是苗疆守卫官员的来报。”
刘大人没能进去瞻仰王妃,只得回府了。
赵勇单膝跪下,双手抱拳:“末将赵勇,见过将军。”
“闻侧妃。”士兵道。
翌日。
士兵的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报!”
“将军中的不像寻常的毒,更像巫蛊之术……”郎中正在诊断。
“他说,将军您的侧妃,殒在了苗疆……”士兵抱着。
思忖片刻,沈慎又再纸上写了一行:报!
一声令下,军账外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盔甲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
“那些南夷俘虏……”谈煊顿了顿,“问出什么了吗?”
“报?”刘大人蹙了蹙眉,“报给谁?”
谈煊使了个眼色让信使出去后,从座椅上站起来,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