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无玄不理他。
陶生生:“这次约战地就在凤栖山半山腰,和云隐宫离得很近,你认为这是不是闻家主想趁机和谢宫主重修旧好呢?”
印无玄反手握住剑柄。
陶生生:“传言说闻家主每年都给云隐宫递拜帖,谢宫主全都回绝了,甚至不让闻家主靠近凤栖山,这次他给印护法下战帖,谢宫主便破了例,对于此事印护法是怎么看的呢?”
印无玄抽出一截剑,剑刃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陶生生忙后退数步,用一种和气生财的语气说:“哎呀,印护法火气不要这么重嘛,谢宫主同意我暂住云隐宫,那我就是云隐宫的客人,印护法你是主人家,不能对客人这么凶的呀。”
印无玄松开剑柄,大剑回鞘,恶声恶气地说:“你再啰里八嗦,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客人!”
陶生生拍拍胸口,一副死里逃生的样子,“嘿嘿嘿,谢印护法不杀之恩啦~”
在印无玄这里没问到什么名堂,陶生生又跑去问谢非白。
谢宫主长年居于云隐宫,鲜少露面,大多数人对他的印象都来自于各种香艳话本,普遍认为他定是风流倜傥,轻佻无比,不是在左拥右抱,就是在酒池肉林,所有靠近他的男男女女都会被吃干抹净。
事实上,谢非白与以上描述完全不搭边。
他的气质偏向冷清,跟人说话时往往连个正眼都懒得给,而且他很怕麻烦,为了避免麻烦他成天戴着面具,把那张与日月同辉的美丽面庞遮盖于冰冷的面具之下。
各种流言将他的几段爱恨情仇夸大并妖魔化,让他成了修真界某种风花雪月的符号。
陶生生笑着作揖,说:“谢宫主,谢谢你让我住进云隐宫。”
谢非白点了下头,说:“不用谢,账房自会跟你结算住宿费用。”
陶生生:……
可以预见,他会被狠狠宰上一笔了!他很快调整好表情,说:“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宫主。”
谢非白没看他,淡淡地说:“问。”
陶生生:“后日印护法就要与闻家主一战了,他们一个是合体期剑修,一个是大乘期大能,修真界都在关注着这一场战事,猜测谁会取得胜利,谢宫主怎么看呢?”
谢非白:“用眼睛看。”
陶生生:……
“哈哈谢宫主真幽默,”陶生生干笑说,“我的意思是,谢宫主认为谁会赢呢?是闻家主还是印护法呢?想必世上没有第二个人比谢宫主更清楚他们双方的实力了。”
谢非白没说话。
陶生生:“闻家主比印护法高一个境界,但印护法是剑修,剑修好战且强横,越级取胜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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