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百川掩唇轻咳一声。

言酥：“迟瑜脾气也太不好了。”

踌躇一会儿，迟瑜拿出昨天晚上写的卷子卷轻拍了下顾鸢的胳膊，嗓音倨傲，“问你道题。”

课间操的时候，顾鸢突然感觉肚子不舒服，不过好在她有在书包里放卫生巾的习惯。

又冷又拽地坐下，随便翻开一本书看，上面的字都在移动。

曹军平进来的时候，顾鸢正在帮值日生擦黑板。

男生的腿一直伸到前面，她椅子都拉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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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酥弱弱开口，“他咋啦？”

气不了一点。

“曹老师。”

迟瑜压下眉看她，漆黑眼底情绪看不明朗，没有出声，起身拿着水杯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来拿起顾鸢的杯子。

出操请假跟班长说一声就行，做完眼保健操，顾鸢跟余荔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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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瑜：“嗯”

言酥在本子上写字推给顾鸢看。

顾鸢讶然，“没有，刘老师为什么要找我？”

下课铃一响，教室里睡倒一片。

顾鸢扭头，那双漆黑的眼睛霎时幽沉地凛过来，唇线僵直。

这件事顾鸢没放在心上，上课铃响了以后她就认真听课。

顾鸢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同样的分数排进附中前三，这也是姜之遥的妥协。

“欸。”曹军平把课本和教案放到讲桌上，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顾鸢啊，实验一班的刘老师是不是找过你了？”

顾鸢正要说什么，下操后的同学进来了。

顾鸢：“我也觉得，阴晴不定。”

顾鸢：【是吧】

九月已经过半，国庆收假回来就是月考，也就两周的时间。

曹军平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刘老师看了你初中的成绩，等月考结束如果你考得好，刘老师想要你去实验一班。”

换做别人一定没眼看。

顾鸢愣了几秒，“一中可以中途转班吗？”

曹军平：“规定上是不可以，但是刘老师的资历摆在那里，她想要人校领导也不会说什么。当然你要是想去一班老师也不会拦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顾鸢摇头，“我也不知道。”

顾鸢觉得他很想炸毛的猫，捏了捏指尖，唇角微微扬起，细软着嗓音道：“早上好。”

【这就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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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像是求人的。

顾鸢抿了抿唇，轻声道：“腿可以收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