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咽下嘴里的薯片，“其实等上了大学还有很多机会，而且肖毅长这么好看，说不定会被星探发现签约了呢。”

顾鸢眄他一眼转回去打开书背诵。

晚上躺在床上，顾鸢脑海里一直想着这件事。之前和池砚舟边秣约好的要去国外，可她也想留在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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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鸢正要拿起来，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拿了过去拆开就喝。

顾鸢稍怔，视线投到前面的人身上。

周六，晚自习下了之后，顾鸢去了趟卫生间，回教室的时候迟瑜正在给肖毅讲题，陈哲明也在旁边。

放好书包坐下，顾鸢盯着迟瑜看。

顾鸢：“来学校？”

第二天到学校的时候，发现桌子上放着一盒纯牛奶。

迟瑜口齿不清，“手滑了。”

顾鸢噎住，以为牛奶是迟瑜的，她转而又问：“那你怎么放我桌子上了？”

头，“对，浅浅有决定好要去哪里了吗？”

祁蓉也觉得很有可能，“这倒也是，我每天都要帮他带好多封情书。”顿了下，她凑到顾鸢耳边轻声说：“迟瑜长得也不赖，但给他送情书的人就没有。”

连续几天，顾鸢到教室的时候都会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盒牛奶。

顾鸢从小就是走一步要看很多步的人，两相比对之下，纠结了一晚上也没得出个结果。

“你的橡皮擦掉地上了。”陈哲明弯腰捡起地上的橡皮放到祁蓉的桌子上。

她想多陪陪外公，也想和那个人一起上大学。

……

“肖毅现在可用功了，你参加竞赛那会儿天天找迟瑜问题。”

他偏眸，语调微扬，“怎么了，这又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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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蓉欲言又止。

祁蓉想了想，“上次我们去的那个蘑菇书屋就很好，周围环境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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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蓉：“马上就是期中考试了，我们周末可以一起复习吗？”

位置被占，顾鸢只好坐到后面。

祁蓉拆了包薯片放到桌子中间。

顾鸢点头，“是，迟瑜每天都拿走，还说是他的。”

顾鸢问她，“你刚才是要说什么吗？”

上瘾

见顾鸢在发呆，祁蓉犹豫片刻，还是说道：“你是不是最近几天来学校桌子上都放了牛奶？”

然后某人就会很自然地拿过去拆开就喝。

“谢谢。”祁蓉把橡皮撞进笔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