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之后，顾鸢去了医院，在病房里见到姜之遥，顾鸢再也忍不住，情绪都爆发出来。

江皓阳和徐百川看傻子一样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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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百川还想再说什么，看了眼迟瑜的样子沉默了。

姜之遥点头，“好。”

因为顾鸢要留在美国，姜温华和韩淑怡都怕耽误了顾鸢复习，找老师这个重担就落在了姜煦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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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瑜突然停了下来，扭头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肖毅喃喃道：“未成年不能喝酒。”

“顾鸢可能要出国。”迟瑜说完，继续往前走。

肖毅和江皓阳家里打电话叫了就先回了，徐百川陪着迟瑜一直待到老板关门。

“我请假在这里陪你。”顾鸢想了半晚上做了这个决定，外公已经离开了，她不能再让自己留遗憾。

徐百川沉默半晌，抬手拍了拍迟瑜的肩膀，“可能而已，又没确定。”

迟瑜蓦地低头笑了一声，“行了你回去吧，我到了。”

顾鸢肯定道：“您帮我跟曹老师请假吧。”

“这才哪儿就到了。”徐百川说着拽住他的胳膊，“你又没问清楚怎么知道人家顾鸢是怎么想的，我认识的迟瑜可没这么胆小。”

周一的时候，曹军平说了顾鸢请假回家复习的事。紧接着陈哲明也请假了，说要上语言课准备出国。

“真有事？严重吗？”

迟瑜伸手拿了一罐啤酒打开仰头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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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百川看他走的四平八稳地，作势要去扶他的手收了回来。

不少人都以为顾鸢也在准备出国。

是在想题，想人还差不多。”

徐百川：“能说？”

姜之遥安慰她，“我没事，医生说了，治愈的可能性很大。”

除此之外，姜煦庭也向顾鸢说了申请美国学校的事情，顾鸢一直没有给肯定的答复，姜煦庭也不好逼她。

姜之遥怔愣住，须臾才说道：“你想好了？”

姜煦庭找了一圈，最后锁定在参加了国内高考且成绩优异又让人放心的学弟来辅导。

肖毅：对哦，他可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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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又说：“就当我胆小吧。”

紧张的氛围笼罩在整个校园，寂静的夜色下，教室里安静的只剩下笔触划过纸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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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瑜抽出胳膊，“胆小？”

顾鸢的桌子被收拾干净，但始终没有人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