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见。”

顾鸢抬起手腕高兴地点头，“喜欢。”

“你怎么没过来？”顾鸢问他，见他不说话，不太敢相信地说道：“不会真的没有认出来吧。”

“你……”顾鸢羞恼地去推他。

顾鸢不明白，问道：“爷爷，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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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瑜一只手绕在她身后，一只手握着戴了手链的手腕，头低下来，嗓音温沉，“以后别说谢谢了。”

“想再逛逛。”

“哲明，你也喜欢这小姑娘啊？”

“这么巧，迟瑜，你也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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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指了指迟瑜手里的羽毛，笑着解释，“我们这里有个传统，要是有小伙子摘了姑娘帽子上的羽毛就是喜欢她。姑娘也喜欢小伙就会把羽毛送给他，要是不喜欢就会把羽毛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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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瑜问道：“喜欢吗？”

迟瑜回头看他，神色淡淡，“是挺巧。”

蓝色琉璃珠上加了鱼尾吊饰，有深海，又有星空的感觉。

顾鸢说完就朝迟瑜小跑过去。

“就像刚才这样。”说着迟瑜渐渐俯身凑到她耳畔，“当然今天下午那样还是不要了，我不太受的住。”

“还要玩吗？”

指了下，顾鸢顺着看过去，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迟瑜。

这话一出大爷和旁边闲聊的几人都愣了。

陈哲明问大爷，“李爷爷，你这里有酒吗？”

迟瑜牵起她的胳膊，把手链戴上。

“呦，哲明啊，你们认识？”大爷的视线落在迟瑜和陈哲明身上打量。

陈哲明摇了摇头，“没事，改天再说也是一样的。”

陈哲明：“我想说……”

迟瑜吻了下她的额头，然后退开站好。

想到自己也没给他准备什么，这个女朋友好像有点失职，顾鸢踮起脚隔着面纱在他的唇角轻轻吻了一下，“谢谢，我很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顾鸢总觉得他的眼神和平时不太一样，可是离得有些远，她也看不太清。

“哎呦，小伙子眼光真好。”旁边摆摊的大爷说道。

顾鸢帽子上的羽毛有些歪了，迟瑜想要扶着它插好，结果一碰就掉了下来。

“嗯？”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顾鸢扭头看向陈哲明，“你是有什么事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