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妮妮本来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被她一说,更是气上不来,喘了半天才说:“你倒是眼光好,看出来她的疯子了。”
“老太太演的挺好,一路上叫的挺惨烈,就是后面的演员不行,怎么还跑笑了呢。”
“我知道了,下次我们注意,那个我得去追他们了,我就先走了。”
“喔喔,不好意思,影响你们剧的完整度了,我是青年导演可丽,可以加个微信吗,我很喜欢你们岛的氛围和整体的设计,简直是艺术和戏剧的天堂。”
“我现在可能没空,你要不晚上6点半来码头第一间纯白的建筑物前,我请你喝咖啡,好不好,我真的得走了。”
“好的,加油,演技可以再打磨打磨。”
胡妮妮本着一颗海底捞服务哲学的心才陪着这个女人扯,眼看着老太太他们早就跑得老远了,骂着脏话开始继续奔跑。
等快到转角的时候,村长示意大家快速围住她一网打尽,没想到转角处走出个男人,女人直接停住了脚步,一把扑倒男人的怀里哭着说:“你去哪里了,他们欺负我,你怎么能看着他们欺负我,我都在玫瑰花里等你多久了!”
大家都被老阿姨突然的转变震在原地,而表情最丰富的人,估计就是被她死死抱住的何叔了。
“不是,老贺,”陈姨看着李云凤的架势,眯着眼说:“她是不是装疯啊,你妈糊涂了还认得你爸吗?”
“我爸死那么多年了,我哪知道她认不认识,晚上招魂见啊。”
“你说你这个人,都这把年纪了,说话还是这么难听,我不是听你说阿姨也是这个病,看看有没有这种情况吗,说话跟吃了火药的机关枪一样。”
“陈芳,你能不能讲点理,我那句话喷你了。”
“你自己看看你的态度。”
“不是,我……”
“别吵了,你们俩吵个鸡毛,”巡查队的其他老大叔实在听不下去了,叫停说:“你们能不能干点正事,李云凤还挂在老何身上呢。”
“喔,对,忘了这茬了。”
安忘忧感激的看了眼老大叔们,她这个年纪还真没那个威力能制止两位大叔大姨,哭泣的云凤姨依旧跟个小姑娘一样,羞着脸将手里的玫瑰凑到何叔面前说:“你看,你非说岛上养不出玫瑰花,这不就有了,你是不是必须得娶我了。”
何叔的脸上出现了震惊、惊恐、悔恨与惊喜交杂的复杂情绪,以至于他的脸整个都是变形的状态,良久才颤着声音说:“你是云凤?你,你是……怎么了……”
“我没怎么啊,我去给你摘花了,他们都欺负我,你看他们这些老东西,就知道欺负我个小姑娘!但是你怎么少年白越来越严重了,还老了好多,是不是部队很苦,你是不是被部队里的人欺负了?”
现在安忘忧对云凤姨的记忆区间又精准了一步,是在何叔当兵后。
但显然,还不知道李云凤病了的何叔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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