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什么时候不能赚，现在不考个研究生出去，真不好混。”叙严从小就做好了规划，他肯定是要考研的。

洛星瞳仁黑沉，她直直盯着沈确，“沈确”

他做什么都能很成功。

沈确听清了她的话，眼圈酸涩，很快湿润。

说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姜女士曾经说过愿意出钱资助沈确去学美术，他很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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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只有她和沈确。

洛星却懂了沈确的顾虑，她笑着开口，“上班赚钱挺好的。”

“你当初为什么选物理学？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想当一个自由的插画师。”

“你没有想过考研吗？你就是先天学习圣体啊！”叙严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完了电话，听到沈确选择直接毕业工作，很意外。

沉默。

她永远不会知道，不管是他的喜好美术，物理，还是他的梦想，未来的规划，都有她的存在。

她扫视一眼，前面副驾驶的叙严正在和父母通话报平安，齐长柏和温教授一辆车。

洛星瞥眼看过去，沈确总是这样，什么都能做到面面俱到。

“想快点上班赚钱。”沈确很直接，丝毫没有遮掩自己对钱的渴望。

他的未来就在眼前。

洛星没有再开口，眼神落在窗外。

洛星没接，她问：“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沈确收回手，眼神落在被拒绝的面包上，“顺利毕业，上班，过安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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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车程。”

洛星偏了眸，深吸了一口气，“你想过自己的未来吗？”

空气中响起一道塑料被攥紧发出的咯啦声。

“”

不，沈确做什么都有天赋，他的天赋是努力。

就连递来的面包都是拆好包装的。

“我”沈确低下头。

“我没有喜欢的，没有想要的，我只想”

是，物理学是他临时更改的志愿。

叙严很意外，毕竟沈确平时看着就是对世俗没什么欲望的，还以为他至少得学成博士教授那种呢。

“怎么了吗？”沈确抬手，面包朝洛星面前递过去。

沈确眸底映着她被落日余晖染上光泽的侧颜，与以往千千万万个日子一样美好。

可他不能说。

洛星又问：“物理是你喜欢的吗？”

等叙严没说话了，洛星凑到沈确耳边，悄声道：“你这么厉害，肯定能顺利找到心仪的工作一路长虹的，研究生硕士什么的你想要肯定也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