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砚这才想起，似乎是沈确和洛星。

这事也被遗忘抛之脑后。

要知道能在一班的，要么是天赋极高的，要么就是拼了命努力的。

心里更加闷了，沈确能教的，他也能教。

若是其他的事情，顾时砚压根眼神都不会给一个。

话头一转，刚才还在嘲人的同桌转过来问顾时砚：“你考什么学校啊？你应该会出国吧？”

顾时砚曾有耳闻，说是小丸子现在奋发图强要考兴大了。

拉动椅子坐下去，只是站在原来的位置上看向黑板，又看向

后面居然也进行到底，当真和顾梁犯浑，坚定选择兴大，不过那时候更多是对于顾梁随意操控他人生的叛逆。

本来他对于考什么学校还是完全没想过的，反正都是顾梁来决定。

也仅此而已了。

顾时砚也不知道是存了什么心理，

当时还被不少人嘲。

不，他对洛星是有印象的。

后面一整个高三，他再没有看到过那个上课一点一点的小丸子。

顾时砚试着寻找‘小丸子’的座位。

而洛星两者看起来都不像，上课还犯困，偏偏每次成绩出来，她又都能稳在一班的及格线上，不至于被老师调去二班。

但听到小丸子三个字，他通常会懒懒撩个眼看上几秒，然后被逗得轻笑。

当时下了课，他趴在桌上睡觉，闭着眼脑子迷迷糊糊的。

可听着旁边对于那个上课总是犯困，给他带来不少乐趣的‘小丸子’的嘲笑，他心里莫名烦躁，就报了兴大。

“快看，小丸子又眯瞪了哈哈。”

什么青梅竹马啊，什么一手教出来的。

真凭着记忆找到了，走到第四排。

旁边的同桌在上课时戳顾时砚的手肘，示意让他看。

高一高二时，常常看那个小丸子一点一点地犯困，到了高三，好像就没见过了。

听到旁边有人在议论两个人，他只抓到些字眼。

似乎是原本无用而被存封起来的记忆被这把刀豁开一个口子。

他想起许多。

想到这，顾时砚脑子里突然窜出一件小事。

顾时砚试着坐了坐，看看是不是这个位置真的让人那么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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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同桌的瞳孔幽深，随口而出一句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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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高高扎着一个丸子头，上课困得一点一点的，总是把后排的人逗乐，包括顾时砚在内。

就算他选择了，最后班主任也会在顾梁的威压下神不知鬼不觉给他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