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随后心中再想的,便是如何帮夏锐登基的事情了,这件事情,实在不是那么简单。怎么扳倒夏翰?
&esp;&esp;徐杰的平步青云,对于这些人来说,也就是未来的仕途,未来的地位。
&esp;&esp;旁人的这种盼头,在徐杰身上,已然就是一种压力。许多人指望着徐杰吃饭,指望着徐杰的未来,将来这些人,会不会都要大失所望?
&esp;&esp;兴许真如欧阳正所言,多大的能力,往往就是多大的责任,许多责任并非主动担负的,不知不觉就会到身上来。就如这个衙门里的这些人,人人都在抬眼看着徐杰,等着徐杰步步高升。
&esp;&esp;此时的夏锐,终于还是起身,拱手说道:“文远,我明日再来寻你。”
&esp;&esp;徐杰嘿嘿一笑,开始弹那一曲《阳关三叠》,听了太多遍,所以也是最早学会的。能哼吟的曲调,学起来就少了许多麻烦,至少记曲谱就会简单许多。
&esp;&esp;徐杰看着离去的夏锐,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也在多想一些,若是夏锐真的成了皇帝,不知道这江山社稷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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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徐杰点点头,夏锐就这么走了出去,夏锐大概是觉得无趣,又想起了点什么。
&esp;&esp;九月,该是徐杰结婚的日子了,这几天徐仲与徐老八里里外外忙前忙后,吹拉弹唱的,酒水吃食的,人情送往的,这些都不需要徐杰操心。
&esp;&esp;转过头来,徐杰又笑了笑,当年的夏乾,一口气葬送了五十万大军,这天下不也好好的?
&esp;&esp;阳光正好,秋高气爽,徐杰坐在院中的一张躺椅上,旁边小板凳上坐着徐狗儿,小案几上有许多吃食茶水,徐狗儿吃喝不停,十七八岁的徐狗儿,好似一天到晚都是饥饿状态。
&esp;&esp;甚至两家人的沟通之类,也轮不到徐杰过问分毫。结婚的事情,徐杰完全插不上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正要结婚的两人,却完全没有要准备的事情。
我才不叫你文远哥哥,我的脸现在还疼呢。”小老虎同学脸上都是作为老师的傲娇。
&esp;&esp;地上堆着一大堆卷宗,徐杰慢慢看着,身后还有一个官员
&esp;&esp;衙门里许多文书之类的小官,当初七品八品,如今大多升了些品级,也还不过是撮尔小官,这些人大多是徐杰从别的衙门调过来的,在原来衙门里,也大多是不受人看重的官员,如今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办起差事来,个个精神抖擞,再繁重的差事,也从无一句怨言,即便是连续彻夜伏案不眠,写着那些枯燥无味的案件卷宗,早晨依旧是笑意盈盈。出门去,若是碰上了往日那些同僚,也是受尽了羡慕,在别处办差,只要旁人一听是缉事厂衙门派过来的,立马礼遇有加。连带家中的门庭,也开始热闹起来。
&esp;&esp;甚至徐杰也不能到欧阳正的府邸去,听说结婚前这段时间,两个新人若是相见,是不祥的事情。
&esp;&esp;这个问题或许可以变成怎么让夏翰获罪,让夏翰做些难以被原谅的事情。
&esp;&esp;归根结底,就是日子有盼头了。这些盼头,都是徐杰给他们带来的。
&esp;&esp;徐杰陡然回过神来,连忙定了定心神,认真抚弄着琴弦,却又嘿嘿在笑。
&esp;&esp;衙门里的人,只要见到徐杰,都要提前恭喜一两句,对于衙门里的人来说,自家的主官娶了当朝首相的女儿,并非是一件简简单单的喜事而已,甚至也代表了这些人的前途。
&esp;&esp;徐杰心中在想,耳中却传来:“文远哥哥,你瞎弹的是什么曲子呢?”
&esp;&esp;兴许没必要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