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云又“嗯”了声。
于是他合起杂志,微抬起头陷入沉思。
对方应该是没休息好,微卷的黑发乱糟糟的。他一落座便立刻勾来眼罩戴上,似乎是打算补眠。但见许柏舟翻开杂志时,他的动作一顿,随后凑上来。
“行,”电话那头的人点了点头:“我给人打点打点资源上的事。”
云层会对所有事物敞开心扉,飞机渡过其间仿若一只白色的蝴蝶轻巧地掠过雨雾的心田。就连太阳也因薄云的开怀而变得慈悲,锋利的光剑一时之间也变得柔软。
次日中午,许柏舟坐上了返程的飞机,和华泽南是邻座。
到底是喝了好几杯酒还折腾了那么多事,他吹干头发后订了闹钟便睡去了。
“不知道。”许柏舟翻过一页,随口说道:“估计是有急事吧。”
华泽南也只是单纯一问,听言点点头,才开始自己真正的目的——抱怨。
华泽南扶额:“高兴,高兴死了。”
跳跃旋转,轻轻悄悄地穿过舷窗遮在青年栗色的眼眸里,衬得本就温和的眉眼更似三月春柳。往下流连,淡红的唇瓣轻勾。
但想要在这个俊男靓女遍地的圈子里脱颖而出就需要倚靠资本。很多人都吃他这款,抛橄榄枝的一只手数不清,不过他宁死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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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回忆起某些事,许柏舟眼底的卧蚕深了点:“应该是我刚进娱乐圈时年少轻狂,得罪了不少人吧。”
那时的他虽热爱演绎事业,却并不打算进军娱乐圈。而最后仍然踏上这条被划掉的路线实属迫不得已,因为他缺钱,非常非常缺钱,一天可以打好几份工。所以在星探找他时,他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对。”
热度绝缘体
“下机后肯定会有粉丝在场,”他皱皱眉:“我一直都挺佩服他们的那种查询信息的能力,明明登机下机的时间都是保密,但还是会有人蹲点。”
对此发生的一切事许柏舟一无所知。
“我只是想要一点点尊重。”华泽南冲他比手势,又想起什么问:“我很好奇,你长这样是怎么做到,这么……嗯……”
“糊?”许柏舟接话。
许柏舟听笑了:“有人那么挂怀你不应该高兴么?”
“让你变成我这样你又不愿意。”许柏舟开玩笑道。
他回到自己的卧房,和谢沉春说了点事后就去洗澡。
“听说萧二少昨晚就回去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他掀开眼罩,明亮的眼睛盯着许柏舟。
“舟车劳顿只想休息,却还要热情回应他们。累。”华泽南头一重,只觉得天塌。
华泽南心想这确实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