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没错，我们谈恋爱了。”

“好开心啊，”他继续说，“妨碍我的人终于死了。”

谢沉春有些欲言又止：“网上的事你知道了？”

他慢慢蹲下，心脏疼得他几乎无法忍受。

这时，电话再次响起，他缓慢地接听，声色干哑至极：“谢姐。”

他笑得可怖。

“有人发了一则你殴打吕墨的视频，现在已经在网上传开了。”

吕墨慢慢坐起来，他咳了几下，不适感去掉后，他从床头柜上的一只玩偶的眼睛里取出针孔摄像头。

这话一出，他就明显感到踩在身上的脚加重了力道，随后他听到许柏舟居高临下地说：“恶心的是你，该下地狱的也是你。”

“什么事？”

萧宇玄的嗓音哽涩：“好。”

道哦。”

目光悄然凝滞在沙发的一角，明明早上时萧凌云还坐在那里和自己嬉闹，可现在……

“小许，”萧宇玄的嗓音明显在颤抖，“319国道发生了严重的车祸，但是没有找到小凌的踪迹。”

抛下这些话，许柏舟冷着脸离开了。

失忆

“车祸。”吕墨眯眯眼，“很严重的车祸，已经死了哦。”

许柏舟将脸埋进膝盖，不想理会这些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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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吕墨，你他妈就一辈子苟且在下水道吧。”

属于另一个人的声音消散，许柏舟难耐地靠在墙上，不过半天的时间，他的面色就已经憔悴不少。

这话一出，他即刻被许柏舟踢倒在地，略显狼狈地倒吸一口凉气，他继续扯起嘴角：“别那么冲动么，没准他死了呢。”

“你不是一直在怀疑我和萧凌云的关系么。”

说着，他也不等人回答，兀自说：“我很开心哦。他简直太碍眼了，他一在你就不能好好地看我，真是恶心。他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

“你知道他出了什么事。”许柏舟一脚踹在他的腹部。

许柏舟垂眸，鞋底抬起压到他脖颈，面无表情地审问：“你和江慎明是一伙的。”

“警惕性有点差哦，小舟。”

吕墨被他这个动作压制得说话有些困难：“好聪明哦，小舟。”

许柏舟张了张口，却无法出声，他看了眼窗外灰暗的天，声带干涩而嘶哑地勉强挤出一句话，“一定是江慎明带走的他，一定是，我们要去找江慎明的行踪。”

“我非常非常爱萧凌云，没准以后我们还能结婚呢。”

他的脸因为喉咙上的压力而憋得越来越红，他却察觉不到难受般，艰难地从声带里挤出话语：“萧凌云死了。江慎明告诉我的。开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