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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下眉尖,温驰怀疑般“哦?”了声,人完全放松躺靠在了椅背上,含笑的嗓音被阳光晒的暖融融的:“那我可得拭目以待了啊……”
“阿姨您没事吧?!嘶——‘阿姨’这两个字喊着太拗口了,我以后可以直接喊您‘妈’吗?您听听,这多顺口。”
存心语出惊人:
许深刻意无视了章叶蓁强调的“阿姨”二字,继续发挥起自己的热情:“害,哪有什么麻不麻烦的,这不是我分内的事情嘛!我送送您!”
冷不丁一个声音从背后窜出,许深一转身便见温驰懒洋洋地窝在轮椅里,对方的目光从电梯口上滑到他的眉眼,然后挑了下眼尾。
“有点吧,”温驰勾了下许深的手指,然后自己转着轮椅朝病房方向去了,“现在想想,没见到你之前说的哭丧场面,真是可惜了。”
然而,就在温驰带好墨镜口罩准备离开医院大厅时,咨询处一个女孩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许深紧接着笑着走了过去:“没点本事怎么能把我们温画家追到手?怎么样,和你母亲谈拢了?”
阳光透过窗玻璃洒在两人的身影上,低声细语的交谈悉数交由春风,裹挟进这明亮的春天里。
此时天空湛蓝,在一片草长莺飞的暖意里,生活正绵绵不断地展开。
差不多一个月后,温驰终于可以和医院say goodbye了,虽然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但奈何人实在是待不住了。
而此时的章女士咳的满脸通红眼泪飙出,猛吸了几口大气退了两步,来阻隔许深过分的热情洋溢:“咳咳…嗬……那个,家里面还有点事儿就不耽搁了,小驰还麻烦你多照顾一下啊,阿姨就先走了。”
“在某些方面,我倒是真的挺佩服你的。”
四月的风扑击生命的草垛,抽枝的精神细数着花朵。
“欸!注意词汇啊温哥哥,赶紧给我呸呸呸。”许深两步抓住了轮椅把手,右手食指弯曲惩罚性地轻敲了下温驰的额头。
再不回家去,他简直就要被医院里赛比高级香水的消毒水味腌的七七八八了。
泄了声笑,许深张口“哼哼”了声:“知道列女怕缠郎吗?本事可能没有,但耐心多的是,所以啊——你妈迟早得是我丈母娘。”
于是许深就在章叶蓁慌忙摆手重复的“不用送”中被迫停下了脚步,挑着眉瞅着对方脚底生烟地走跑进了电梯里。
然后在电梯门一关中,近乎落荒而逃般隔绝了许深的视线。
愿坏人伏法
温驰笑着揉了下被弹的脑瓜崩,纵容着接下了身后“施暴人”的话:“好好好——呸呸呸。话说许设计师,那你有能攻略下章女士的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