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错。

深吸一口气。

秦苑的泪水控制不住的落下，可她却笑着：“哎，姐姐在呢姐姐在”

秦苑强迫自己将情绪平稳下来：“我帮你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从未后悔，也不需要你道歉。”

不管是少爷的离开，被江池折磨，奶奶去世亦或者如今的受到牵扯的秦苑。

在临走之前，他给秦苑拨通最后一个电话。

“我才是最应该要道歉的人。”

说到这里，许寒那边才终于有了反应，他受不了别人对他这样放低姿态：“不，不用道歉”

许寒脑子到现在还是乱的，他被江池抓了太多次，一次次的教训就像是给他上了一道一道的镣铐，即便现在是真的自由了，他还是疑虑担忧这是不是又一个陷阱。

这辈子兴许都不会再回a市。

许寒捂着手机深深低下头，喉头一直在颤抖着。

秦苑知道有些话说不开，许寒一定会出大问题，所以思虑再三，还是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我准备先回老家看看奶奶。”

他就不应该存在

火车就要到站了，许寒马上就要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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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坐在候车室，听到秦苑的话，眼眶瞬间热了起来。

许寒沉寂很久。

秦苑听着电话里传来呼呼的风声跟嘈杂的人声，轻声问：“那你准备去哪？”

“你的病情只是吃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进行心理治疗，只要你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帮助你，明白吗？”

“许寒，我其实也是有自己的私心我对你这么好，是因为，我将你看做了弟弟的替身”

秦苑听出他言语中的异样，急忙说：“许寒，你还记得在医院里你答应过我什么？会好好活下去，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秦苑鼻头酸涩，小心翼翼询问：“你可否叫我一声姐姐”

精神还是紧绷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哽咽着将嘴里意义不凡的两个字叫出口：“姐姐”

“许寒，我在很早之前就想问问你，你是否愿意当我秦苑的弟弟”

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麻烦，任谁沾上都会倒霉的。

秦苑知道这次一别，两人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她始终担忧许寒的病情，于是细心嘱托道：“如果有什么问题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许寒为了让她安心，点头应下。

就是想告诉她自己已经没事了，让她不要再担心自己了，还有，为因自己而受到无妄之灾的事情诚心道歉。

无法再去多想未来的打算，现在只想躲到一个安心的地方疗愈残破不堪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