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找医生来,许寒他又吐血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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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时安笑笑:“我是从赌场长大的,看不出来吧?”
他直觉上了当,正要回头时,脖子一痛,瞬间没了知觉,软倒在地。
“咱走吧。”
为了防止他醒的太快喂了两片安眠药,最后还贴心地盖好被子。
时安摆摆手。
“幸好我跟这家伙有点交情,又稍微有点了解他的性格,要不然还真搞定不了。”
只见许寒痛苦不已的蜷缩着身子,可周边并没有什么血迹。
“那时候我还挺缺钱的,就答应了,在那里训练了两年,第一次实机演习时,我退缩了,下不了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就看在共事过的份上,原谅我一点点的无礼吧。”时安戏精完,冲许寒说。
许寒知道雇佣兵,只要钱够多就给人卖命,很危险的职业,也是他这种普通人永远接触不到的。
时安昨天夜里摸透了整个医院的布局,带着许寒七拐八绕,走的都是监控死角,最后从医院东边一处不起眼的矮墙翻出去的。
许寒诧异地看向他。
时安感觉这么说好像有歧义,连忙解释:“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他是看上了我的身手,想让我当雇佣兵。”
来,抓住门口守着的严渡。
许寒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以至于上车后还迷愣着。
“来,先凑活着穿,你这身病服出去太扎眼了。”
“怎么,高兴蒙了?”时安心情颇好地开着车:“是不是没想到这么简单?”
在医院,楚晏行肯定还安排了其他人,但时安并不是很在意。
等许寒换好衣服,时安把快扒的一干二净的严渡搬到床上。
“走,上车!”
“嗯。”就像做梦一样。
外面还停着他托人刚买的新车。
许寒此时也睁开了眼。
“嘶----”时安甩甩砍疼的右手:“大块头就是皮糙肉厚,疼死了。”
许寒接过来,小声说了句:“谢谢。”
“有人看上了我,觉得我是个好苗子,不该埋没在那一方狭小的擂台上,他给了我好多钱,让我跟他走。”
许寒点点头。
时安冲许寒笑笑,然后蹲下来,很利索的把这个跟他有点子交情的家伙,扒了个底朝天。
说实话,这里除了严渡能跟他掰掰手腕,其他人还真不够格。
“从小被人打到大,稀里糊涂的有了个好身手,给赌场看了几年的场子,后来又做了拳击手。”
严渡一下子皱了眉,没有立刻听从时安的话去找医生,而是走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