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可以给我们吗?”谭马成提了个箱子进来,进来站在一边等了等,等办公室的保密层次上去后,无视所有人的脸色,直接对褚则诚道。
褚则诚耸肩,漂亮的眼,里面闪烁着闪闪的笑光。
论演技,官方已经想派他们演员组的技干来他这里进修来了。
油盐不进的狗东西,谭马成冷冷看着他,冷冷道:“你一开始就想看我们演这一出?”
“后续会有人跟你谈。”他不说话谭马成也无所谓,拿起箱子站起来,看向坐在褚则诚身边,那双眼眸黢黑得不像正常人的湛岿然身上。
褚则诚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什么叫他想?是这些傻逼们,不演这一出,日子就没法安心过。
论气势,他从来没输过官方,开头最怂的那段时间都没露过怂。
褚先生则朝他一摊手,一耸肩,很潇洒,很有范,就是不当人子,不管事。
他心态是调整得相当棒,但官方在这点上就特别喜欢大惊小怪,总是用各种奇奇怪怪的行为和言词鞭笞他的随意,显得他很浮夸似的,一点也不大气。
后觉,生怕他们干起来,求助的眼光投向了褚则诚。
湛岿然这几年越发沉默,但他的情绪非常稳定,稳定得不像一个曾经燃烧血和肉,就只为了复仇的那个湛岿然。
悲剧没有发生,谭马成很高兴,他对湛岿然的感情很复杂,从最开始对这个太子爷的冷漠,到中间的佩服和赞赏,再到如今的沉默,他看着一个干净帅气的少年,变成了一个人生过于超负荷承担从而变得异常沉默的男人,他单方面的,居然希望这个孩子能继续活下去,得到幸福,保有幸福。
褚则诚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他见谭局身上的愤怒已经具象到想杀个把人泄泄愤了,他很识时务地点了下头。
一想到官方不大气,褚则诚瞬间理直气壮看着谭马成装好箱,等谭马成放好东西,冰冷地盯视他,褚先生也一点没有气虚的意思,反而露出迷人的微笑,友好地直视这个逮他老公爸爸的杀人凶手。
谭马成戴上手套蹲下,认真的样子,比褚则诚随便把东西扔到桌子上的样子,大概认真一万倍还要多。
这种东西,不是他们这种野生小势力能吃得消了,他能带着他男人在官方的底线之上一丁点的地方反复横跳这么多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对规则的把握还是很清楚的,所以该在乎的他在乎,不在意的,他连多看一眼都不想,反正不是他的东西,算计的时候多用点劲就行了,没必要把不属于他的东西太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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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制止了他以身书写愤怒的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