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兴拿着张帕子上了俞六六的车,一上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就长松了一口气,擦着脸上的汗道:“这天可真热啊,还是你聪明,知道不下去。”
俞六六的身世悲惨,他母亲一生生了9个孩子,在生到第9个的时候死了,俞六六排名第6,在他两岁的时候就被他父亲卖给了一个庄园主,但这个孩子,据说在他只有七岁的时候,杀掉了他的父亲,原因是,他父亲强奸了排在他上面所有的姐姐,3个小女孩,最小的那个,当时连十岁都没有……
“嗯?”
嗝屁了,然后小孩拿了他的武器,炸了这个大兵所驻的营地。
“行,我知道怎么说了。”大张四下了车。
不过,小孩从来不说假话,小孩觉得,只要他嘴里所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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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过,你老让我跟褚先生告老大的密,让大哥挨打。”
“什么意思?”大张四瞪他,“你又让我去告密?”
“那时候你又小又坏!”
孙小兴脸上的笑,慢慢地,淡了,没了。
莫测的装逼样,耐心地等着,直到六六转过头来看他,大张四才道:“看来是非要从你嘴里撬出点什么来不可了。”
他的每一个行为,都发自真心。
“唉,算了,你当叛徒不合适。”俞六六道。
“那时候我小。”
“四哥……”
俞六六不是纯粹的东龙国人,他是东龙国隔壁一个小国的人,那个国家哪怕到现在,还存在着奴隶制度。
“什么叫又,我没让你干过。”
“结果他摸了小男孩的屁股,”俞六六就着他的话淡淡道:“问他晚上愿不愿意陪他,小男孩愿意,炸死了他全家。”
“算了,”俞六六觉得往事不要重提的好,他跟四哥道:“看他上不上我的车吧,他要是上,我们可以谈,不过,谈的时候,哥哥们的骨灰,最好是转移到了我们的车上。”
司机加大了点空调,又找了水给他,下去了,俞六六把水递给孙副官,“喝点,放心,没下毒。”
俞六六是在八岁左右的时候,来到了湛岿然的身边,没有人把他当小孩对待,尤其,在他跟着湛岿然出国回来后,没有一个人能把这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当成是一个正常的孩子看待。
“嘎哥,空调开大点一点,你先下去等我,还有水在哪?给我一瓶。”
孙小兴哈哈笑,把水握在手里没动,跟他道:“我听过一个小故事,有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小男孩,有一年在国外碰到一个大兵,他把他手里很珍贵的一瓶水给了这个大兵,大兵很感动,喝了,结果你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