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半夜，一切才停歇。

蒋寒肃突然将苏雨鹿从床上抱起来，她怕掉下来，只能像八爪鱼一样扒住他。

双手又被男人握住，按在上面，他箍住她的腰，在后面亲吻她的脖子。

苏雨鹿一边看着天空被烟花点燃成五光十色，一边感受着身后的男人不管不顾地占有。

年三十，他们俩睡得有点早。

“我不是这个意思。”

后来，焰火结束，可他还远没有结束，他抱着已经没有力气的她回到床上，又亲上去。

自从年三十那晚，两个人在烟火秀下进行了亲密无间的夫妻生活后，他们俩的关系似乎又变得融洽了不少。

他如往常那般燥热，情到深处时他刚要进，却听窗外传来一阵烟花炸开的声音，房间被瞬间点亮。

他将苏雨鹿抱到床边放下，接着将她转过来，握住了她的手按在玻璃上。

发现她闭上双眼，很显然她不是睡着了，只是在回避他的问题而已。

她似乎在答非所问。

苏雨鹿被他吻的头昏脑胀，双手无力地瘫在两旁，他剥去她的衣服，像往日那样轻车熟路。

苏雨鹿：“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我们我们会慢慢培养出感情的。”

见她不说话，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追问。

他正吻着她，听到这声音转过头看向窗外。

苏雨鹿闭上双眼，遮住眼底的不安。

她的身体无一处不被他探索，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

心里突然有一股无名之火，促使他翻身压了上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爱我？”

她的长发顺着床沿，像绸缎般披散而下，又如水波一样不停地晃动。

烟花一次又一次地炸开，她的手掌无力地从玻璃下缓缓滑落，口鼻间哈出的热气，将玻璃染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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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手关了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们。”蒋寒肃苦涩地扬了扬唇，“是你对我的感情需要培养吧？”

但随着烟花散开，房间又暗下，可是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的烟花飞在空中。

虽然房间有暖气，可是当她的脸贴上玻璃时，还是感到一股尖锐的凉意。

现在刚好是午夜12点，到处都在放烟花。

＊

她侧躺着背对他，他从后面抱着她，心满意足地握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鹿鹿，那你好好培养对我的感情吧。”

里的手，情不自禁地揪紧了衣角说道：“我们是夫妻，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