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希点头，“是的。雨鹿啊，妈妈做了午餐，都是你以前爱吃的，过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你还爱不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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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的味道，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她依然记得这是母亲的味道。

“你昨晚告诉我，我妈戒毒了。”

上午11点，蒋寒肃将苏雨鹿带到了杨子希的住处。

蒋寒肃阻止道：“别夹了，她吃不完这么多。”

蒋寒肃在旁边打圆场，“很香，你做的午餐吗？”

苏雨鹿却面无表情挣脱开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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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鹿一直睡到了第二天9:30，蒋寒肃没叫醒她，她是自然醒。

杨子希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失落地垂下眸子。

三个人坐在餐桌前，杨子希不停地为苏雨鹿夹菜，“雨鹿，多吃点。”

蒋寒肃点头：“是的，不过她现在还有酒瘾，她酗酒很严重，我一直在安排人控制她的酒瘾，让她一点点戒掉。”

苏雨鹿抬起头望着眼前的母亲，10年过去她老了不少，隐约能看到她的头发有些发白，母亲今年也不过40多岁，很难想象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她比她印象里还要瘦，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见。

等到苏雨鹿到来时，她热情地上前迎接握住她的手，“雨鹿。”

苏雨鹿目光惺忪朦胧，昨晚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可是她睁开眼，又回想到了一切，那么真实。

睡了一夜之后，苏雨鹿现在冷静了下来，认真思考后，说道：“我想去见她。”

苏雨鹿今天来见她，不是为了心平气和地和她相处、吃饭，而是为了质问她。

寒肃不知道他的话她有没有听进去，后来他什么都不说了，只是安静地抱着她。

苏雨鹿什么也没说，往里面走去。

她的眼神真真切切。

她强忍着心软的情绪，放下筷子说：“这些年，你为什么不回来？哪怕外婆死你也没有回来。你知道吗？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想见你一眼，如果你在她身边，可能外婆就不会死了。”

苏雨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在嘴里咀嚼着，眼泪情不自禁地涌出。

蒋寒肃已经洗漱完毕，一直靠在床头陪着她，等到苏雨鹿醒来之后，他摸了摸她的脸蛋，“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杨子希原本笑容满面的脸此刻落寞无比，涌出一股浓烈的哀伤和惭愧，“妈在外面过得不好，混成那个样子，怎么有脸见你们？我出现只会拖累你们，对不起。”

杨子希尴尬一笑：“那好吧，雨鹿，你快吃尝尝妈的手艺。”

蒋寒肃提前打电话给了她，杨子希开心地准备了一桌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