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就是谢祈昀带了蒋氏去,宫宴带妾室,好好打了一番她这正室妻子的脸。
“是啊,这么好的见世面的机会,为什么不去?”
沈南迦盯着碗里浑浊的液体发愁,她小时候成日跟着哥哥们胡闹好动,不似寻常人家的小孩体弱,连病都没生过几次,更别提吃药了。
迦扯了扯嘴角假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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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迦嘴上这么说着,可却丝毫没有要留人的意思。
还未出阁前,她很喜欢热闹,大大小小的宴会都少不了她的身影。只是入了侯府之后,逼着自己贤惠,逼着自己三从四德,也就不去钻这份热闹了。
徐妈妈的笑容僵住了,沈南迦脸上却是格外的明媚。
不,也不全是。
试了试温热,她把药盏递给沈南迦,“小姐真要去宫宴啊。”
云栈抿唇,“可是小姐之前说这种地方吵闹,没什么好去的。”
沈南迦装模做样的咳嗽了两声,“这几日夜里风大,这病也就反反复复的,今日起来一上午了都没什么力气。”
也是难得,这次徐妈妈并没有再三逼迫。
“徐妈妈方才在院里说母亲有要事问我?”
徐妈妈被卧在病榻上的人这么笑看着,反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笑容僵了又僵,行了礼便推辞事忙离开了。
她记得上一世自己也是被叫去问了这事的,只不过她当时刚丧子不久,还沉浸在伤痛中,加之她自从嫁进侯府便一直不爱出门,就没去这场游宴。
“母亲有什么事,徐妈妈就不防直接问吧,我这副身体现在去也是给母亲过了病气。”
送了客,云栈又去小厨房端了今日的药来。
徐妈妈道:“是呢,这是其一,老夫人也想让老奴来看看夫人的身子如何了。”
反倒是入了侯府,有事没事便是补品药材的喝,幼时没吃的苦倒是现在补上了。
沈南迦闭上眼睛一口气将药饮尽,皱着眉头连吃了几颗蜜饯才压下喉间的恶心感。
可不是么,这院子里有几个能听她话的,甚至谢祈昀的好几个妾室都是她院里伺候的人,可不是得爬到她的头上。
“既是宫宴,那自是要去的,请母亲放心,南迦一定赶在十五之前养好身子。”
“那是以前。”
“还有其他的事儿吗?没有的话,徐妈妈不如吃盏茶再走?不过焕清堂的茶肯定是比不上慈寿堂的了,还请徐妈妈别嫌弃啊。”
沈南迦愣了愣,想起了这件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过几天十五,宫里长公主办了游宴请官员携家眷前往赏花,老夫人想让家里的小辈们都去。不过还得问问夫人的身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