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愿突然问柳泫之，“你也看得到？”

辛愿的态度散漫，“是啊，学道的，我顺道请来驱鬼的。”

柳泫之转头看去，来人两鬓斑白，长眉入鬓，眼神锐利，薄唇紧抿，除了一双眉毛，实在看不出是辛愿的父亲。

程青青转眼看向辛愿，开玩笑似责怪道，“瞎说什么呢？家里哪里有鬼啊？”

辛愿在旁边帮腔，“你别有什么都不说啊，她可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

柳泫之眼观二楼，下楼时她就发现那鬼跳进了二楼右侧的房内，她抬手指着那扇门问道，“那间房是你的吗？”

柳泫之点头肯定，“售后无忧。”

管家上了茶，柳泫之就开始盘问了。

辛愿“嗯”了一声，不想多解释，“道士说有肯定就是有啊。”

柳泫之看着辛愿。

定，看着像是很担心的模样。

程青青旁若无人地去挽辛愿的臂弯，亲昵的姿态让两人之间异常怪异，辛愿像是受了惊吓似的收回手来，“你疯啦，饥不择食啊。”

辛愿对着柳泫之纯纯只有好奇，没有一点调侃的眼神，转开了话题，“你是不是售后无忧啊？”

程青青抬眼看去，心下一惊，正要回答就被辛愿抢了去，“没错，我爸和她都是分房睡的。”

“发什么？”

鬼怪害人形式并不多，最初的前兆也只能影响人的情绪或者身体。

“你是小愿的朋友吗？”

“你怎么能这么骂自己。”程青青笑了笑，看辛愿脸色难看，语气从玩味转变成正常：“开玩笑的啦……好啦，我是随便你啦，可是你爸不由你，一会要做什么法事都轻一点，你爸在书房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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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梦？低热？身体酸痛沉重？烦躁易怒？都没有吗？”

“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异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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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愿脸微微涨红，恼羞成怒，“所以呢？所以就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的发发……发……”

客厅。

程青青摇摇头，“都没有。”

程青青补充道，“那是我自己单独使用的房间，她爸爸晚上要出去夜钓，很晚才会回来，怕吵我睡觉，所以才分房的。”

“她人还挺好的。”

“肯定是你找回来骗我的。”

程青青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回道，“没有什么异常的。”

柳泫之点头，“我暂时还不确定是什么鬼，不过似乎对你家人没什么影响，好像很在意你后妈。”

在柳泫之冥思苦想还没辨认出这个鬼是什么鬼的时候，程青青已经走到了她前面，身上带着微弱的鬼气。

“谁在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