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没有土地神？”

“那是她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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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看着短发老太太，问：“说什么？”

可这‘土地神’到底存不存在，也是让人很怀疑的。

短发老太太眼睛都瞪圆了，看起来被那个场景吓个不轻，连连摇头。

一路的人都涌在祠堂里，你挤着我，我挤着你，生怕落了单。

剥豆老太愣了一下，似乎在搜索脑子里的回忆，好一会儿才笑了下，很轻很轻地拍开短发老太的手，“你才脑子不清楚了明明就是李阿福”

老太手一顿，想了一会儿，拧着眉，看起来有些疑惑，但她很快就松开了眉头。

“李阿福怎么就死了？”剥着豆子的老太迷茫抬头：“一早不是见到她了？在门口喊着生也生也这都第几年了啊八年？九年？”

样的故事可回忆。

“喜气？我的天奶奶！给我我都不要唉，不过，说到头这事也就女人受罪她可怜是可怜，不过也是罪有应得说什么多福多子还不是要面子，叫她那个早死的老公捧起来的还有那个李阿福的死，也是有她一份的”

柳泫之想着过一会儿再问问，坐久了就累，起身叫着谢钰出去转转，还没站直了，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闹的，不过几秒，门口就拥挤进来一群人。

“那是李呆呆。”短发老太抖着食指点点剥豆老太，笑她，“你老了，人都分不清了，那个不是李阿福，是李呆呆。”

这是谢钰问的。

“什么土地神？李姐姐一直就是多福的女人，大家都是去沾喜的要不是我那订了婚的男人死在了战场上，大概也是能沾回来点喜气的”

“还说我们是寡婆看看她那个样子，生的多，连个来伺候的亲儿子都没有，还把身子生垮了我有一次经过那边的屋子闻见她被子里面真是臭烘烘的”

旁边的短发老太是这里面耳朵最好使的，也是神志最清楚的，在她听来都是大家经历过的往事，有时候对方说不对了，她就会一本正经地纠正。

李奶奶不愿意说和‘土地神’相关的事，她和柳泫之都觉得这里面事和‘土地神’脱不了干系。

老太们争论起了李呆呆是李阿福，还是李呆呆，李阿福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把柳泫之的问题早就抛到了脑后。

“底下拖着一个红袋子，我真是吓了一跳问她怎么了，你们猜她说什么？”

“哎呦，天道好轮回，谁也逃不过。”老太唏嘘着摇头，“谁都可怜，谁都可恨”

“什么喜气”

“都这么说不过我不太信，那村长家的媳妇李阿福就生不出娃娃去李姐姐家走了八年都没有生出过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