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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又愣了。

秦陌有些不自在，避开她的眼神，径直走去洗手台，“不回去坐着吗？”

“需要再给你买个暖宝宝吗？”

她的身高一米六六，韩曦大概是在一米七出头，系衣服的时候不得不低头，一低头就快要和她挨在一起了。

她能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在沉默中一点点发酵。

江芩摇头，无声叹息，“你这小亲戚比我家那个好多了，我家那小侄女，让她给我剥个橘子都不肯，还是亲的”

腹部迟来的闷痛感袭来，她认命地闭眼叹气。

好。”

“呐。”

“跑去给你买东西呗，不然还能跑去干嘛？”

“不用了，谢谢。”

闻言，秦陌不再言语，只是目光向下，看着绑在自己腰间的衣服，若有所思。

“这衣服是你那个小亲戚的？”

看出了她的躲避，韩曦无声叹息，“那么怕我做什么？”

但等她再回到座位，眼神第一反应就是往韩曦那桌看去。

终于，一番整理后，秦陌松了口气。可一打开门，见这人还站在这没走，听到声音才回头看她。

江芩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秦陌指得是谁们，“对啊，刚走，怎么了？”

“没什么。”江芩挑挑眉，默了两秒，又忍不住说起来，“我说她刚刚跑来跑去的干嘛呢。”

秦陌撇开头，眼神乱闪不知该往哪放，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对面的江芩还在低头看手机，秦陌随口问道：“她们走了？”

空气沉默了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应了她。

“不好意思，请问你有带卫生巾吗？”

秦陌很想解释一句自己没有怕，但又觉说多错多，最终也只是一言不发，默认着转身面对韩曦，任她给自己系上衣服。

水流的声音停了。

秦陌不知她要做什么，身体僵住，任凭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她的双手。

两人的距离缩短，秦陌瞬间紧张，下意识就要躲开自己来，但才发现自己的手都还湿着。

秦陌看着她那奇怪的眼神，不禁疑惑，“嗯，你笑什么？”

想太多

“你不方便的话就转过来吧，我帮你。”

◎到底是谁想太多了？◎

“有，你等一下。”

洗手间内的空间本就不大，此时更是格外安静，安静得像是只能听见两人交替的浅浅呼吸，以及衣料摩擦的声响。

“嗯”

没见到人。

“哎。”江芩这才注意到秦陌腰间绑着什么，探头去一看——

“”

秦陌刚要问话，韩曦就脱下穿在外面的长衬，朝她走来，“等等。”

“没事。”

没过一会儿，熟悉的声音又响起，还有一片卫生巾从隔间底部的缝隙递来。

身后的人没回应，秦陌疑惑，边洗手边往镜子里瞥去，只见韩曦皱着眉，不知在看她哪里。

也许是因为心中那一点别扭还没消失，也许是不想让人误会什么，总之，秦陌特意和韩曦错开了出去的时间，在洗手间又多留了会儿。

江芩笑了，“你刚刚在洗手间问的人是她啊？”

刚才江芩说，去最近的便利店往返要十分钟左右，可她印象中，韩曦来回的时间似乎都没超过五分钟

秦陌接过，明明她平常不会因为生理期羞耻的，但偏偏这时候，内心莫名其妙地开始别扭。

她看着镜子，韩曦把长衬打开，手抓着长衬的袖子，搭在她的腰间，“裤子有点脏了，遮一下。”

秦陌皱眉，“什么跑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