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颜之睫毛颤动，难得掀起眼皮看向不远处的人。

秘书答：“洛总，已经汇报完毕。”

腕表卡扣扣上的声音响起，宁若欢按压着银色的表带，表盘折射出光影的形状，下方的墨蓝色表盘发出悠然的寒芒。

秘书续续地汇报着，洛颜之时不时发生单音节地声音，偶尔会提出一句问话。

“洛总，宁小姐或许也可以通过这种方法取得异能。”秘书余光瞥见宁若欢，用异能者的语言继续说。

秘书安静地退离办公室，带上办公室的门。

洗完换好衣服不久，洛颜之的秘书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无论是骨相还是皮相，宁若欢皆是上乘的。

她的视线直直地射向秘书。

洛颜之：“还有别的事吗？”

宁若欢把玩着手指，捏过一只手的每根指节后，左右手交换，再捏另一只手的指节。

秘书的话还在继续：“一旦成功，后续的后天异能者在拥有异能时，产生的副作用会减少很多。但同样的，异能的威力也会大大减弱……”

某种程度上来说，洛颜之很难侍候，水温要控制在一定的度内，一旦高了，或者是低了，都要耍些脾气。

洛颜之视线落在宁若欢身上。

彼时宁若欢刚坐到办公桌前方的沙发侧边。

洛颜之和秘书交流时，使用的是异能者的专属语言，或许知道宁若欢听不懂，交流起来毫无避讳。

从她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宁若欢优越的侧脸，脸部轮廓线明显而流畅，高挺的鼻梁使得侧脸更具有立体感。

她对此向来挑剔，眼见宁若欢被她哄得差不多了，娇蛮的性子上来，身子向后跌去，倒在办公椅上。

秘书进来后，先是道：“洛总。”随后看见宁若欢，似乎在纠结唤对方什么，但很快，她开口，“宁小姐。”

宁若欢仔仔细细地调节好水温，确定了才是去唤等在一侧玩手机的人。

倾斜，但身上难免沾染上雨的腥气。

秘书说：“洛总，实验室那边传来消息，最新的后天异能研发已经初见成效……”

其实不用这样的。

宁若欢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好。”

宁若欢礼貌点头示意，低下头，以示不会偷听她们的谈话内容。

“咔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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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下滚轮滑动，向后滑了些距离：“姐姐帮我洗吧。”

秘书看出她眼神中的警告，心下一慌，连忙低下头：“对不起，洛总，我失言了。”

这只手表是宁若欢和洛颜之同居那年买的，一同买的，还有一对戒指。

洛颜之的视线从宁若欢的手表上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