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华语塞，不由分说勾起指节要给常欢额头敲个笃栗子：“闭嘴，快温书。”

“说不勉强是不可能的。”常欢抱着维维，神情恹恹地看着毓华，“还不是看你的面子。说吧，表演什么节目？”

尽管她为了常欢把每首歌的中英文歌词都列全了，便于她选择和理解，可两个礼拜过去了，常欢还没告诉她自己最终选了哪首。

“许常欢最近怎么都不来上学啊？她的伤寒还没好呢？”

“我累了，想睡觉。”

“那我也去。”

催得略急了一点，就会打着呵欠，一脸疲倦地说，“这几天功课压力大，马上要考试了。要么，我先不复习了？”

“去掉‘小’字，当朋友。”常欢特别认真地道。

“当然。”

当朋友，所以你有什么难处不用同我遮遮掩掩。

毓华挑了几首颂歌，让常欢从这几首歌里选出一首。

为难的事，我们一起商量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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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第一句话就把毓华给问懵了：

以至于半个月下来，她们都没说上几句话，更不用提练歌的事了。

有这么忙吗？毓华未免心里犯嘀咕，想趁着早饭时间关怀她两句，但常欢却往往从桌上抓了包子就往车里钻，再加上脸上那浅浅淡淡的神情，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毓华看着她：“决定了？不勉强？”

看着常欢一脸严肃的样子，毓华顿了顿：“没有什么为难的事，也没有什么契约不契约的，不存在你说的情况。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都是正经理由，毓华也不好再行催促，毕竟温书第一。

不过常欢一温书还真就上了瘾，回家后除了喂狗，她竟罕见地闭门不出。

连饭菜都端进去吃了，甚至拒绝了平日里最爱的项目——毓华辅导温书。

欢打断，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你和姊夫之间的关系是乱七八糟的？”

“不把你当小朋友当什么？”

每次问她选哪首歌想好没，她都说“在挑着”。

似乎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还是把她当小朋友。常欢不说了，转身走向床边，蹲下从床底抱出了维维，一人一犬蜷缩着身子上了床。

细问下去才知道她这半月都没来上学，竟是托病逃学。

直到有一天，毓华接到了教会学校校长的电话。

常欢兀地伸手拨开了她手指，神情特别严肃：“别总把我当小朋友。”

她转身要走，却听常欢闷着声道：“所以你是一定会去的？”

毓华看着她缩在床上的背影，叹口气：“要是你真不愿上台，我不会勉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