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那副认真的模样,倒让毓华不好再推开她,也不由自主带着歉意向凌有喜笑了笑。
凌有喜却是大方地还以一笑。
毓华忽然觉得奇怪,几天不见,不知发生了什么,常欢与这凌有喜之间似乎有了超出一般的默契,且她举手投足间老练得都不再像个孩子。
憋闷在肚子里的话翻滚多时,终于涌了上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徐……没有难为你们吧?”
听得毓华发问,常欢的手势一顿,转头看向凌有喜,毓华发现凌有喜的目光一黯。
毓华心里一沉,便道:“不管发生什么,有我。你只管说。”
常欢抬头凝视她半晌,摇摇头:“姊姊放心,我们没事,干爹他……”常欢嘴角凝出一抹讥诮的笑意,“作茧自缚,这会儿只怕头大得很。等给你敷完药,我慢慢讲给你听。”
话说常欢被带走那天,在车上被老徐用面具遮盖住面孔后,不多时就被带到一处荒郊野外。
没有毓华在场,不需要遮遮掩掩,老徐当下就揪着她的头发喝问,要她说出宝藏中剩下几箱珠宝的下落。
并拿出她与集市上线人的交往记录,叫她不要以为今天能混过去。
常欢当然一口咬定没有,怎么逼问都不认。
老徐立刻沉下脸,让上刑。
当然这个刑上得也非常巧妙,就是脸上不挂相,只是腋下,腿间那种隐秘的地方落下淤青伤痕,让你钻心的疼,但是在外却瞧不见一点痕迹。
老徐没料到常欢这丫头年纪虽小,可心性却如此坚强,忍着疼一声都没有哼出来,自然也没有吐露半句关于宝藏的下落。
“你知道吗,毓华曾经说过,你是一匹孤狼。孤狼没有软肋,可是你有。”老徐阴恻恻说着,凑在她耳边,只落下几个字,“她现在被我关在那见不得光的地方。”
常欢倏然睁大了眼睛,被一旁副官军士摁住的身子忍不住蹿跳起来,厉声斥责,说他要是敢对毓华下毒手,她必要将他撕碎不可。
老徐笑着表示,到底是年轻人只会说大话,连眼下孰强孰弱的情况都搞不明白还敢死犟。
“你俩现在的命运,都牢牢握在我手上。”
常欢闻言嗒然垂头,之前受刑的伤痛一时全部发作起来,原本僵硬紧绷的肌肉也酸软下来。
她低吟着对老徐说:带我去北营。
四十、死里逃生
常欢说她把宝藏藏在北营一个秘密点,除了她,再没有其他人知道。
老徐当下命人致电北营,调用精锐,全营上下呈警戒状态。
部署妥当之后,才押着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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