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剩下淹没在鸣笛中,如同那口说不出来的话。
有过这么一个你
cj:你跟他和好了吗?
一桌子吵吵嚷嚷,程劲却再也不能够安心坐下,他满脑子都是微红的耳垂。
cj:发给蒋小明的,他问了我,没法撤回了,抱歉
——
——
直到他下车,他都没有问出是否和好。
陈晚青回家洗了个热水澡,耳根还残存着刚刚的温热气体,她伸手摸了摸耳垂,以前没发现那么敏感,怎么今天程劲吹气的时候她会后颈发麻,甚至感觉有些触电。
…
他快速回去,规规矩矩坐好,瓶子又转起来,这回轮到跳上跳下的蒋小明。
他说,如果哪天谈恋爱了告诉他。
“看吧,等第一批资金进来后吧。”
她洗了把脸,警告自己,不能过界,他和她之间差了那么大。
陈晚青擦了把脸,她想一切总会向着正确的方向前进,他会长大,而她也会遇到一个不错的人,他们都会走上各自该走的路。
换取被爱的自由
“嗯。”
脆利落,显得程劲有些矫情。
今天晚上是和业务方开会,她有理由不去篮球赛,但还是提前把会结束赶了过去。
原来,不止是蒋小明的耳朵敏感。
陈晚青也格外安静,她有点后悔站出来替蒋小明挡那大冒险,可是,她印象里自己的耳朵很正常,怎么会被那一口气吹得痒痒的。
陈晚青把音量拨小:“他最近去桐城出差了,得一直忙到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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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很钝,但是却隐隐觉得他的答案是姐姐。
漫天的烟花里,他说不要把他当小孩子。
曾经在我的梦里
“姐,你跟柏哥有什么进展?”陈慕蓝随口问道,柏哥最近还给他游戏充了五千块,他出于本心还是挺希望柏哥做他姐夫的。
“那他什么时候才有空来家里吃饭?”
她拿吹风机吹了一下,耳蜗里没有感觉。
“你现在还住宁城壹号那边吗?”陈晚青回头问道。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多时候她不愿意多想,就像那年冬天那句“青青”,就像今天程劲不愿意回答的问题。
蒋小明捂着耳朵:“谢谢学姐!学姐是大好人!”
陈晚青开车,车里安静得只剩下车载音乐的声音。
“你们…”他喉咙干涩,有些堵得慌,有些事情还是想亲自确认,不想自己落得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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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半年前北城那次。
他说要考n大,因为她在宁城,她听见了,只能装作听不见。
可是今天已经过界了。
翻开手机,里面躺了好几条未读信息。
十点多这帮小孩才闹够,有几个约了要去网吧包夜,陈慕蓝和程劲上了陈晚青的车,她微笑着和其他孩子说了拜拜。
——
cj:今天那个真心话的答案,是姐姐
她不是说过初恋不是她的幸福吗?
她避开一切主动和他有交集的事情,却告诉自己,如果他要求自己,她就去,她与自己的谈判里,那个孩子占了上风。
程劲剜了他眼,他舔了舔下唇,喉咙干涩,俯身对着那白如脂玉的耳蜗轻轻吹了一口暖气,看着白色的耳垂莫名升温,染了一层浅粉。
cj:发给蒋小明的,他跟姜晴吵架了
原来你是我生命的不可思议
程劲坐在后排心里不太舒服,柏哥应该就是他的表哥顾沉柏,陈晚青的初恋,他们和好了?
你的出现完整了我的世界
找了几千万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