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见蒙在被子里,嗅到被单上并不好闻的味道。
隔着道并不隔音的门,床板吱呀声再次传来。
喻见眼皮沉重,哈欠一个接一个打,却什么睡意,眯着眼继续刷试卷。
开灯,检查后又毫无发现。
早泄,是病,得治。
如果她作为这段描写的写手,她一定会因为笔下有这么个不争气的玩意而羞愧。
“哟,吵到你了?没生意无聊的慌?”
和前面不同,这次在断断续续后会停上那么一段时间,开始咚咚咚声还挺大的,异常凶猛。
趁那边停顿的空挡,喻见挪开门口堵着得桌椅,敲响了隔壁的门。
丝毫不收敛,且更加放肆。
喻见隐约懂了点那是什么声音。
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么欠操啊。”
“没干嘛,看上你了呗。”女人挡住黄毛视线,甩上门。
做完三套英语听力,隔壁终于安静下来。
“大半夜干嘛呢?”女人上下扫过喻见,突然不耐烦。
喻见数着手机秒表给他们计时,大约五分钟后就不太行了,咚咚咚声逐渐减弱,直至听不见。
暴雨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宾馆中寂静无声。
如果不是怕占用公共资源,喻见甚至想替隔壁拨个120。
从头到尾,满打满算不到八分钟。
她冷笑着压低声音,语气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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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能不能小声点?”
“外面干嘛呢?”里面黄毛擦着头发走近。
写完,对答案,订正错题,不知不觉熬了一个通宵。
之前被黄毛青年圈外怀里的女人裹着浴巾,头发湿漉,一手环着腰肢,另一只手间夹着女士香烟。
“谁啊?”隔着门板,女声微哑。
门开后,喻见往后小退半步。
越来越短。
吱呀声停下,墙壁又开始咚咚咚起来,似音阶,有高有低。
手机显示时间已过凌晨两点。
六分钟后像垂死挣扎的鱼,有气无力的拍尾,然后彻底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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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鸣金收兵休息一会,再继续。
有那么一瞬间,喻见甚至在想,可能这就是现实和小说的区别。
找到耳机,带上,调高手机音量。喻见闷在被窝里,点进上午赶车时没做完的英语模拟卷,打算把听力补上。
女人弹弹烟灰,吸了一口后,抱臂弯腰,对着喻见缓缓地吐出烟圈。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贴着床面的手臂微微痒起,像有小虫子在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