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欣悦兴奋地说：“好啊。”

周欣悦一边敷面膜一边说：“春雨贵如油。在我们老家，这个时候要包饺子吃的。”

电话断了，俞茵忙又拨回去，却提示无法接通。

“有，怎么了？”

“这么着急干嘛，明天我发个闪送给你不就行了。”俞茵边接电话边照镜子，最近辣的吃多了，额头起了小痘。

俞茵从没听过这种传统，问她：“你是不是想吃饺子了？”

“茵茵，你帮我看看，我三方协议是不是在床上，一个绿色的文件袋。”

这时，俞茵手机响了。电话那头，方萌很急。

再睁眼时，她发现“自己”倒在地上，周围是黑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她身上，带着风的呼啸，很冷很湿。

俞茵听她那边风声雨声不小，问：“你在外面呢？”

电话没断，但那头却没了方萌的声音，只余嘈杂雨声。

俞茵把拖把放回水房，回来时见周欣悦又开始刷大象迁徙。

俞茵愣了下，问：“方萌？”

周欣悦说：“还是你懂我。”

“喂？方萌？说话啊。”俞茵着急了。

她的喉咙被人卡住，对方并没有用太大力，她仍能呼吸。

“我们公司是什么高新技术还是什么新科技的，有机会解决户口，这周必须把协议交上去。”

俞茵指挥着周欣悦爬上床。

周欣悦觉得不对，拉住她胳膊。

“好啊，我……”方萌话说了一半，忽然“啊”了一声。

“都几点了，你一来一回就半夜了，哪还有末班车。”

周欣悦也凑上来，耳朵帖向话筒，问：“怎么了？”

“她突然啊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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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俞茵呐呐自语道：“报警……”

雨水覆盖的地面反射着月亮的光，让她勉强看清近处。

十一点熄灯时还没停。

“那倒也行，我刚还和大师说，你回来一起去吃饺子。”

方萌嗯了一声：“往地铁站走呢，我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方萌说：“那得好几十块，我坐地铁回去两块钱就行。”

袭击她的是个女人，她的脸完全隐没在阴影中，只能看到长长的波浪卷发被雨水打湿，帖在风衣上。

俞茵就这样睁着双眼，软软地倒了下去。

方萌一下子放心了，语气激动又兴奋。

周欣悦正想说不至于，就见俞茵身子一顿双目放空。

“我今晚不回，明天找学校盖了章再回来。”

她说：“周末方萌回来，咱们去饺子馆吧，食堂的不好吃。”

阳台上吹进水，俞茵拿拖把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