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你的说法和裴弋哥的猜测,如果你弟弟真的已经出狱了,不排除他选择了联系其他亲属或根本不联系的可能。”
“如果你们关系本来就不好,有的服刑人员出狱后感觉自己得不到社会和亲人支持,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很难重新开展,做出极端行为的情况也时有发生。”
裴弋和周呈因为姚以棠的缘故,早已熟识,因此没那么多规矩和避讳,裴弋直接问司施:“之前给你送餐的外卖员,他的脸,你有看清楚吗?”
“看清楚了。”虽然过去一个星期,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但可以肯定不是司宇,“那人我以前没见过,大众脸,高高瘦瘦的,就开门、取餐、关门的功夫接触了一会儿。”司施说着突然想起来,“后来他不是主动要求我们把他拉黑吗,我心里纳闷送个餐而已,我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就得罪他了。第二天就去问了一下物业,物业说近期有新规,外卖员不能骑电动车进入小区,只能步行送餐。我估摸着人家可能就是嫌这样浪费时间,才对我们整个小区敬而远之,就没再多想。”
司施看向裴弋,“就是我从超市出来之后遇到你,你发现有人跟踪我的那一天。”
“也就是说,”裴弋迅速厘清时间顺序和人物关系,也方便周呈更直观地了解所有可疑细节,“一个星期前的今天,就是上周五,你先在餐厅里遇到了突然找上门来对你表白的章浪。当天晚上,钟媛在你家点了外卖,收到了外卖员的消息,内容对你乃至整个小区都有所不满。紧接着第二天,你从超市出来,有人默默跟踪了你一段距离。”
“然后就是一周后的今天,”裴弋坐在沙发上,手肘搭着膝盖上,双手不松不紧地扣在一起,眉头微拧,“整个小区只有你们单元停电,有人蹲守在你家门口想进来。”
“是。”
听裴弋这么一串联一组织,司施好不容易平稳一点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不安的情绪在体内四处流窜。即便暂时还未摸清这四起事件之间有无关联,但短时间内如此高频出现不寻常的人和事,说纯属巧合未免有点说不过去。
究竟是谁?章浪、司宇、外卖员,还是另有其人?潜伏在暗处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人,到底有多少?又有什么目的?
眼下最让人头痛的问题是,不知道是对方犯罪技巧有待提高,还是故意钻空子,几次都没有构成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就算有裴弋和周呈这一层关系在,抓获嫌疑人后也只能按口头警告处理。
但后退一步说,如果能明确对方的身份,总比司施在明他在暗来得好,至少还能有所防范。
周呈正跟司施交代注意事项,刚说到“像这种比较蹊跷,住址已经暴露了的情况,保险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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