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浪,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不喜欢你,更理解不了你对我的执着。我也不是非要一个伴侣不可,无论最后我身边有没有别人,都和你无关,你从来不是我的选择。”
闻言,裴弋笑了一下,很大度地表示:“当然,我们怎么会放在一起比较?”
“你问我我就告诉你?”被裴弋这么一提醒,章浪立马顺杆子往上爬,露出恶趣味的笑容,“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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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施请假那天,你打电话到她家,是谁接的电话,你还记得吗?”
章浪垂头丧气之余,倏忽有了安慰自己的法子,梗着脖颈,转而对裴弋说:
司施心里有了判断,于是绕过裴弋,对章浪表态道:
这还不够,章浪正式离场之前,裴弋叫住他,力图把他身上唯一的用处搜刮彻底:
要不是良心未泯,她甚至有点想像章浪这么活一回。满血复活的速度简直“人如其名”,“蟑螂”一般打不死的生命力和厚脸皮。
没有万一。结果总是事与愿违。
章浪哑口无言。
他抬起头,眼里交杂着不甘和质问:
他知道司施说得在理,却不想承认从始至终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无论和章浪对话多少次,她都会忍不住感叹人类物种多样性。
“你好像搞错了。”司施看着他,平静地说,“我不是要隐瞒什么,更不是心虚。我只是讨厌自证清白,事实上不论我做什么,跟谁在一起,都不需要跟你交代任何,你根本没资格管这么多。”
重逢以来每一次和司施的碰面,一面是应付父母催婚,另一方面,他总也有种大限将至的心情。横竖都到了成婚的年龄,何不全力争取一把年少时心仪对象的欢心?万一呢?
048天平的两端
虽然也有出言讽刺,但真要计较起来,那也是章浪嘴上不把门在先,又因裴弋的两句话过度反应在后。
章浪:“……”
“司施,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是非要一个伴侣不可,那你为什么还跟裴弋纠缠一起?都已经过去十年了,前任之间还能有什么非要绑定在一起的理由?还是说你们现在的关系上不得台面,所以对外只能隐瞒,敢做却不敢当?”
“所以我不是被你比下去,只是不巧,我不是司施喜欢的类型,仅此而已。”
怎么感觉又被骂了。
司施的嘴角轻微抽动一下。好笑的心情已经盖过了无语。
怎么想怎么算,主要矛盾都是因章浪而起,怪不了裴弋。
话说到这个田地,再费口舌都是多余。
眼见大势已去,章浪颓败垂首。半晌,嗤笑一声:“那你们两个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