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脸上落下的耳光,白海平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还在纠缠的严爱人。
“够了!别撒泼了!”
严爱人此刻头发散乱,气喘吁吁,手都打疼了依旧不解气。她的眼睛红得发亮,像是刚刚失去幼崽的母兽,要扑上前撕掉猎人。可那猎人亦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脸面……此刻,严爱人恨不得杀了他,再杀了自己。
看到桌子上的水果刀,严爱人一把举起,对准刚刚从女儿口中取出的臭内裤一道道划了上去。划了半天,她拿起那条破烂不堪的内裤,冲过去就要往白海平嘴里塞。
白海平掰过严爱人的胳膊,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有完没完!发够神经没!清醒清醒!我们被人设计了!”
“什么……什么意思?”
严爱人无力地坐在地上,稍稍恢复了些理智。
“为什么整栋别墅就剩咱俩了?不奇怪吗?分明是有人想演戏给我们看。”
“演戏……谁……怎么会演到抱抱身上?”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被人利用了。”
是严冬?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荀阳?自己家人被害,便也用家人来报复严爱人?
是李峰?借着抱抱的信任挑唆她做这些?
还是他们三个……已经拧成了一股绳。
白海平也陷入迷茫。
严爱人擦去脸颊的泪痕,这才想到自己刚刚冲过来的目的。
“这么说,那个达摩,不是你带过来的……”
“什么达摩?”
“没……没什么。”
中午,俩人刚刚因为荀阳和蔡耀民吵了一架,涉及自己过去的秘密,严爱人不想再提。
“我回房间看看抱抱,你就别过来了。”
出门前,严爱人回过头说,“最近收敛收敛吧。”
连番遭受两轮惊吓,严爱人失魂落魄,只觉得肌肉发酸,浑身发软。
这一系列事情算是……秋后算账么。
是报应来了吗?
衣衫单薄的严爱人,在秋夜的晚风中搓了搓手臂。
脚下的走廊竟如此漫长。
她感觉自己走了很久,都没有回到房间。
夜太深了,远处的密林之中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
漆黑的夜晚,白色总是最显眼的。
比如这个白到发光的别墅,比如自己的浴袍,比如……远处的白衣。
白衣?
严爱人围着二层的别墅绕了半圈,终于回到女士房间所在的露天长廊时,余光瞥见一个白色的东西,在远处飘荡。
她将手捂在胸口,屏住呼吸,缓缓扭头,瞧向右侧密林的方向……没错,是有一个白白的东西。那东西……是一件白色运动帽衫,正是女儿今天穿的那件!
“不好!是不是抱抱想不开……”
来不及多想,严爱人赶忙跑下楼,冲出了民宿大门。
曾经,她因为白海平和女儿过度亲昵厌弃过这个女儿,直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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