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结婚之前,老陈处过6个对象,两个已经去世,两个家庭幸福,甚至不记得这个人了。剩下的两个,是和他同在平阳机械厂上班的两个女同事。其中一个早早出国了,另一个便是苏花花。
听厂子里的老人说,大概是87年前后,这俩人谈得轰轰烈烈的,在一起纠缠好多年,分手也闹得很难看。可是这个苏花花,去年已经死了,老陈是今年六一儿童节那天看完孙子幼儿园的表演后消失的,时间对不上。
张简一筹莫展地对着那些女人的资料翻来覆去地看,忽然,他在苏花花子女关系栏那里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白海平。
又是他。
他记得在体校办公室看到那副《圣母与小兔》的画时,白海平说自己的母亲去年去世了,加上他属兔,觉得圣母玛利亚抚摸兔子的画看着很亲切,所以买来怀念母亲。
苏花花和老陈87年前后恋爱,白海平属兔……也就是那个时候白海平12岁左右。
12岁的孩子,会埋下多大的恨呢?
看到白海平的油画那天,或许是被刘雪戴的那个狐狸面具所影响,张简觉得,古庙刨尸案的凶器很有可能是兔子耳朵样式。当时,他觉得一定是自己最近看那个鸳鸯钺的“耳朵”看魔怔了,才冒出这种想法——毕竟能给死者等距等深地刺出三组呈60°锐角的伤口,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凶器。
况且,无论是哪个案子,白海平都没有任何作案动机。
可现在,调查发现老陈和苏花花有这层关系,那他的死会和白海平有关吗?
张简想到刘雪的面具偷尸案,那具火化了尸体的死者是体校的学生——这又跟白海平有关联。根据目击者描述,那个偷尸人戴着长耳面具。说不定刘雪误认为是狐狸的那个动物面具,本来还真有可能就是兔子。
兔子。兔子。兔子。
兔子油画。兔子凶器。兔子面具。
张简不再觉得这一切还能继续用巧合解释。
周六走访回来后,张简立即打电话给刘雪,询问偷尸案的最新进展。
刘雪此刻已经回到永宁,接到电话,她兴奋地讲了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我们抓到了那帮外地来偷尸的!就是上半年的那三起偷女尸去配阴婚的案子。他们专盯女尸,假装是女方家人,赚彩礼钱和‘鬼’媒钱。正好对上三具丢了的尸体——就是三个女性,一个未成年少女,一个离异的中年妇女,还有一个独身了一辈子的老妇人。 总之,这帮人就纯粹是赚女尸的钱,火化证利益链那条线,可能真是我想多了……那俩案子,其中一起错尸火化案,咱去了趟市殡仪馆也知道了,是场误会,他们是真拉错尸体了。就剩下一起面具偷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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