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大哥,她这两天老做噩梦,状态不好。”
白海平拉过严敬人,编了个理由,让他回座位坐着。
缓和过来的白冰洁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离开了严爱人的怀中,还用胳膊推了推对方,“妈你回座位上吧,我刚……我刚就是……看见个虫子,突然被吓到了,我没事……”
“真的没事?你不舒服可以先回家。”
“我没事……我要给姥姥过生日……”说完,白冰洁扭头对刚刚落座的严敬人说,“舅舅,对不起,我刚不是冲你的。”
“没事没事,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了吧,吃点甜食压压惊,舅舅再给你拿一块!”
严冬看着众人对白冰洁包容呵护的样子,有些感慨。从小,她就有些羡慕奶奶对姑姑无条件的认可和包容,虽然姑姑对抱抱一贯严厉,但也不乏宠爱和信赖,这份“美德”父亲怎么就没能继承一点呢?但一看到他对抱抱的态度,严冬就懂了。这份温柔呵护,他不是不会,是不愿意对自己使用。
白冰洁接过严敬人再次递来的蛋糕,埋头吃了起来。
严冬看着她的样子,满是自责。
秋游时在她身上发生那件事,严冬感慨白海平的脏手终究是伸到了女儿那里——哪怕不是他的本意。但严冬不想说,那是他的报应,因为承受伤害的是另一个女孩,一个独立的人。她只恨白海平,让世上多了一个“裂唇”的女孩——抱抱那么懂事,那么爱她的父母,她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杜俊芳也向白冰洁表达着关心,将转盘上的一道菜转到了她面前。
“抱抱,我看你食欲不好,这种腌萝卜是这家店新上的特色,你尝尝,开开胃。”
“好,谢谢舅妈。”
说着,白冰洁举起筷子,很有礼貌地夹了一根,放在了自己的盘子里。
许是为了缓解尴尬,见严爱人也回到了座位后,严敬人问了句,“今年的生日好像少了个环节啊。”
“什么?”
“家庭录像啊,每年这时候不是都要放吗?今年没剪新的啊?”
严爱人回给严敬人一个无奈的表情,像是在说,今年父亲死了,还看什么家庭录像。
“我录了,但是没带。”郝梅莲笑嘻嘻地说。
严敬人意识到母亲说的是父亲葬礼时,她举着dv拍的那些画面,赶忙打断她。
“哎别别别,这日子看那个可不合适。”
“姑父准备了。”严冬拿起遥控器,打开了酒店超大屏的电视。
“我?我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怎么不知道。”白海平一脸疑惑。
“上次在游泳馆,您给了我一盘录像带,说是咱家人都没见过的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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