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敬人拿手指着严冬,气得发抖,好像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严夏大喊:“ 严冬!你为什么要这样啊?你怎么想的你还放录像!过去那么久的事你放出来折磨亲人做什么,你怎么就那么恶心,这事非要拿出来一遍遍地说!就你金贵,就你娇弱,就你是大小姐受不了一点委屈!好好的生日宴,非搞成这样,现在你开心了?”
“你……你……好好好……”
“你什么意思!”严敬人更费解了。
帮她在外面锁住大门的,是荀阳。
严爱人猛地想到那个达摩,在民宿不小心摔碎那个不倒翁时,她清楚地看到里面的骨灰已经被清空,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拿走的,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果然……果然他一直在设计自己。
白海平依旧面不改色,他整理了下被拽歪的polo衫,缓缓说道。
严敬人哪受得了老母亲这样,赶忙接过郝梅莲的话茬。
,郝梅莲就开始哭天抢地,拍桌子捶大腿,比在严安合的葬礼上还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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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严敬人转过身,使劲拍着包厢的大门。
“海平,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严夏憎恶地看着严冬,只怪自己多嘴。杜俊芳见状,心疼地抱过二女儿,严敬人则冲过去推了白海平一把。
“你今天到底要怎么样!”
“可以,我可以道歉,前提是,你们先承认自己家出了个杀人犯。”
但很快,严冬意识到,她不能暴露,她要抓住姑父知情的事情,继续把姑姑的目光往姑父身上牵引。
她没有吭气,静静地观察着姑姑的脸色。
“好啊,我说呢,蔫儿了二十来年,今天突然能出气儿了,原来是为了男人啊。你为了那个强奸犯的儿子就这么反咬家人一口!”
荀阳,你听见了吗?
严夏知道说漏嘴,赶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吭声。
“服务员!服务员!开门!给我开门!人都哪去了!”
她不自觉地朝门外看了眼。
“你以为当初我为什么那么害怕跟他学游泳,现在你知道了?”说完,严冬朝严夏说,“放心吧,你的带子,我已经烧了。”
“我再说一遍,他不是强奸犯的儿子。”
严冬在心里默念着。
原来这事姑父也知道,严冬眼中闪过一丝激动。
严敬人惊异地看着二女儿。
“我要姑姑姑父承认错误,就这么简单。”
“什么?这事你早就知道?”
严冬举起桌子上的碗盘,也重重地摔了下去。
“问你亲爱的好妹妹,问马上要荣升平阳电视台新闻部的大记者。她把荀德光藏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