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爱人已经招架不住接二连三的拷问,慌忙地捡起地上的u盘,跑到电视机前想要再插回去。
她小声嘀咕着,拿u盘的手也颤抖着,怎么也插不进电视机侧边的小孔中。
要是他没被抓,她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看到警察找他询问机械厂老陈的事情。他已经疯了,会用同样的理由杀自己灭口的——枕边人,最容易掌握各种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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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你听我说,荀德光的死和我没有关系,我是支持你和荀阳在一起的,我是支持你们的啊,我们不是还一起去秋游吗?荀阳不是还送给我金耳环了吗?我们不要被外人挑唆……”
被白海平这么一问,严爱人突然意识到,她不能说,说了自己也会有生命危险,优先动手的优势也会丧失。
白海平听到这话吓了一跳,但他觉得严爱人在诈自己。
不仅出于自己的前途和女儿的声誉,更是出于自己的安危。
今天的事,关起门来,互相发完疯就行了,自己的事他们总归是没证据,万万不可衍生出更多的事,不要闹出更大、更不可收拾的局面。
“还有,我没提金耳环的事,你倒敢提。当年你让我送一盒水浒卡给荀阳,就是把金耳环装里面用来栽赃的吧?那个耳环上有你和荀德光的指纹,直接成了物证,你利用起人来,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你可真是我的亲姑姑啊。”
她要杀了他。
总之,只要他活着,自己就有危险。
毕竟,杀心这种东西,一旦涌起,就难以退潮。
“我杀谁了?”
“你才是杀人犯!警察都找上你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敢搞我,我就敢搞你!”
至于其他事情,出了这个房间就会没事的,大嫂有句话说对了,谁也不会到处嚷嚷家丑的。
如果他被警察抓了,万一为了减刑供出荀德光的事,她就被动了——谁知道他手里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证据?
“看啊,杀人犯心虚了。”白海平见严爱人被吓成这样,得意地追击。
他必须死。
严冬抓住严爱人的话柄追问着。
“我们今天要审判的是他……不是我……我们继续看录像……我们把这个坏人赶出严家……”
“哦?是吗?荀德光当年只是失踪了,你怎么知道他死了?就连姑父,问的也是‘你把他藏哪了’,这究竟是别人诬陷你,还是你不打自招?”
看白海平露出不屑的表情,严爱人知道自己唬住了他。
事已至此,他必须死。
“我随便说的,就跟你随便给我扣的帽子一样。瞎编谁不会啊。你说我是杀人犯,我也说你是杀人犯。”